希澤還在裝睡,安靜的空氣中漸漸能聽到泊超均勻的呼吸聲,卻也聽到自己不均勻的呼吸聲,而且越是想把呼吸調整均勻,反而越是呼吸困難。
泊超笑了起來,在希澤耳邊吹了口氣,“希澤,別裝睡了,裝不像啊。”
希澤皺了皺臉,不甘地睜開眼看了看泊超,又不知道說什麼。
泊超嘴貼上去吻了吻希澤,欣慰地笑了笑,“還好你沒走,我回來的時候還有點擔心你又跑走了。”
希澤一愣,抬了下頭,“我是有想回去,不過太困睡著了。”
“靠,什麼爛藉口,明明是不想回去。”
“沒……”
希澤話沒出口就被泊超用嘴堵上了,纏綿了好一會兒,泊超才鬆開嘴,手撫著希澤溫柔地說:“希澤,洪生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他要有事,我就算做/愛做一半也得趕過去,你,能理解吧?”
這比喻打得還真是……源於生活啊,希澤閉了閉眼。
泊超見希澤沒吭聲,突然覺得那話好象有冷落希澤的意思,連忙又補充,“當然,如果你有事,我也一定會就算做……不對,反正就是會馬上放下手裡的事過去找你。”
希澤低頭笑了,沒說什麼,抬眼看了看泊超,又低頭咬唇笑了。
泊超看不清希澤的表情,便捏了捏他,“頭低著想什麼?”
“沒有。”希澤抬起頭憋著笑,突然想起洪生的事,便問:“你那個朋友洪生怎麼樣了?”
“他啊,喝過頭了,躺在酒吧裡睡大覺,我把他扛回他家去了,回到家他居然吐了半天,哎呀,真是的,你知道我最討厭人吐了。”泊超直皺眉頭,回想起那股味還是一肚子不舒服。
希澤樂了起來,這點他記得,平安夜那次,泊超就是怕他吐,所以沒敢和他做,當時自己的想法就是死命吐。
“那後來呢,你沒嚇跑啊?”希澤問。
泊超撇撇嘴,“有什麼辦法,我反正就端茶遞水衝馬桶,地上那一灘我實在處理不了,留著明天他自己處理,最後折騰到兩點多,我看他躺床上沒什麼問題了就走了。”
“他到底怎麼回事,真失戀了?”希澤有些八卦地問。
“失戀倒沒什麼,我後來聽他模模糊糊說的意思,大概那女的玩潛伏,把洪生創意給剽了送給了競爭者,也就是她另一個情人,洪生平常一個挺精明的人,這下真是陰溝裡翻了船,估計有點內傷了。”
“啊,這樣的事居然發生在他身上。”希澤有些詫異地張大了嘴。
泊超滿不在乎,“這沒什麼稀奇,你才出社會,還沒被人坑害過,所以看世界還覺得單純,其實就我們演藝圈裡,明著的破事都多了去了,你自己也要警惕點,別傻傻的什麼人都信。”
希澤連忙說:“我知道我們圈子有點亂,我頭一次親身體會到亂,就是從你那兒體會的。”
“我?”
“嗯,你喝醉酒就強/暴人,把我嚇得!”
泊超兩眼翻了翻,咳了一聲,“這,你也知道是我喝醉了,不過除了你那一宗,我真沒幹過這種事,所以說,你是幸運的。”
“這叫幸運?”希澤差點蹦起來。
“是啊,不然,你怎麼得到了我。”
“呃,你,靠,怎麼有你這麼自戀的人!”希澤說著又忍不住笑起來。
“不是,我真的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你杜撰的,要不,你演示下給我看看,我可以配合你。”泊超說著手就往希澤小腹下摸去。
“哎,你——”
“希澤,你看你又大起來了,我們再來吧,之前還沒做完呢。”泊超咬著希澤的耳朵直笑。
希澤也笑了起來,轉頭還有些羞怯地說:“那這回是我插你了?”
“靠,你這用詞真是……比我還文明。”泊超瞪了希澤一眼,隨即又笑面虎似的賣力地撫/弄著希澤□,一邊舔著他耳根哄他:“我那是技術活,你先好好學,等你出師了我就讓你來,那個不一定爽,我有其他辦法讓你更爽。”
希澤此刻在泊超手裡又開始飄飄欲仙,暈暈乎乎,泊超的話迷迷糊糊聽在耳朵裡,也沒反對,只聽著泊超那聲音,就夠麻醉大腦,還什麼更爽?更爽?希澤想著又羞臊又興奮,一陣顫慄下,手忘情地摸到泊超的後面抓緊腰臀……
早晨,希澤用有些彆扭的走路姿勢去了公司。
走的時候泊超還在睡覺,他被洪生折磨完又和希澤折騰,鬧了凌晨四、五點才睡,希澤沒忍心擾醒他,從冰箱找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