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非常的單一,就是一位不諳世事一心修煉的神仙,你仔細想想,一個活了這麼多年的神仙,怎麼可能對天下的形勢一點都不明白呢?再說,如果他真的只想著修仙,天帝又怎麼會派他來做生靈的守護神?”今天的這件事情,給苗陽敲了個警鐘,蔣導的劇本很簡單,一場戲往往簡單的幾句話就概括下來,就像今天的這場戲,連苗陽這位資深的演員都大意了,更別說杜恆。而且蔣導這人要求特別嚴苛,他的劇本可以簡單,演員的表演卻不能簡單。憑現在杜恆的經驗,根本無法全部領會蔣導劇本中深藏的那些含義。苗陽不願意杜恆被蔣導訓來訓去,拿來杜恆的那份劇本,把他的戲全部挑了出來。
苗陽想一場戲一場戲的先跟杜恆講一遍,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明天就有一場杜恆的戲。他先把
明天要拍的那場戲挑了出來,仔細的想了想,提筆補充了所有杜恆需要注意的地方,包括走位、心理變化、眼神變化、說話時的表情動作等等,寫完之後,把杜恆摟了過來,一字一句的講解給他聽。講完之後,苗陽讓杜恆先表演一遍,看完之後,又指出杜恆表演中不足的地方,然後再讓杜恆改正後表演一遍。
明天的一場戲,苗陽和杜恆足足演練了二十多遍,直到苗陽覺得差不多了,這才讓杜恆趕緊過去
休息。
第二天杜恆的這場戲果然拍攝的很順利,蔣導嘴上沒說,可苗陽能看的出來杜恆得到了蔣導的認可。不止蔣導,其他的演員和工作人員也都挺意外的,他們都以為杜恆是依仗著苗陽和林林的關係才得到這個角色,沒想到第一場戲就一次過了,演技可圈可點,根本不像傳說中那樣木木的。
苗陽稍微鬆了口氣,可也不敢大意。拍攝的間隙,就拉著杜恆給他講戲。
這部戲中,杜恆和苗陽兩個人的戲份加起來有三分之二之多,苗陽現在除了吃飯、上廁所、睡覺之外,其他時間全部耗在劇本上。這還不算,他還拉上嶽樂,一有機會就讓嶽樂跟杜恆對戲,不厭其煩的磨著戲。杜恆也是個有耐心的人,只要苗陽說不行,不管多少次,他都會重新再來一次。
三位主演都這麼拼,其他的演員也被帶動起來,整個劇組的人見面開口打招呼都是問:明天的那場戲對過了嗎?晚上有空一起對戲?
蔣導很滿意這種狀態,他覺得這才是拍戲該有的樣子,難得的在一次拍攝完之後表揚了杜恆,說這個年輕人謙虛好學上進,前途無量。
“他都沒給過我這麼高的評價。”嶽樂酸溜溜的說。
苗苗陽同樣酸溜溜的說:“也沒有誇過我,每次都是罵我。”
“責之深愛之切。”嶽樂可不敢跟苗陽在蔣導跟前爭寵,他很享受這種積極和諧的氛圍。
有了蔣導的誇獎做鼓勵,杜恆更加的嚴格要求自己,經過這麼多天苗陽詳細的講解,現在杜恆也能提出一點不同的見解跟苗陽討論。苗陽有種看著娃娃終於會說話的感覺,欣慰的很。
拍攝進行了一個月,林林再次來到劇組,陪他一起過來的還有梁曉松和關常。
杜恆見到關常過來,立刻跑過去緊緊的抱著他,苗陽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兩個人分開,他不滿意的說:“別動手動腳的。”
關常歉意的對杜恆說:“我才知道這件事情,真是對不起,因為我的關係,你差點錯過了這部戲。”
“不關你的事情,”杜恆說。
“怎麼不關他的事情,”苗陽醋勁十足,“關常是世界上最難請的演員。”
“好了,”林林給苗陽使了個眼色,苗陽立刻會意,他有事要單獨說。
果然,林林讓杜恆陪著關常四處轉轉,他和苗陽、梁曉松三個人聚在一起,氣氛嚴肅。
“有什麼就說,別裝神弄鬼的。”苗陽一點都不放心杜恆和關常在一起,他雖然心裡明白關常和杜恆之間沒有什麼,可看到杜恆和關常那麼親密,他心裡還是酸的要死,恨不得把杜恆拴在褲腰帶上,一步都不離開他。
林林看了梁曉松一眼,梁曉松笑了笑,“好,我來說。這件事情早晚要告訴苗陽,俗話說解鈴還需繫鈴人,這件事情我們都沒有辦法替苗陽做主。”
林林不靠譜,可梁曉松很靠譜,苗陽見他說的嚴肅,收起擔心杜恆的心思,“什麼事情?”
“你還記得開機儀式上的那名記者嗎?”梁曉松沒有直接說,反而問苗陽。
“記得。”對於這件事情,苗陽還有印象,因為很少敢有記者當著他的面問那些敏感的話題,不管是針對他還是針對杜恆,這件事情他都得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