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幫他做內務,他們倆是班長和副班長,兩個一個寢室,這違規的事情還沒有人發現。
那人卻非常關切似得,鍥而不捨的說:“班長你不會是落下啥玩意了吧,重不重要?”
搞得整個車廂的人都開始關注這事,一人一句讓崔始明有些招架不住。
“啥事都沒有,是不是,容容?”崔始明更摟緊了容川,捏了捏容川的臉,對周圍的人笑了笑。
“嗯……”容川意識到差點說漏嘴,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看了看四周的人,感到他們的眼神還是很奇怪。崔始明摟著他的手勒得他有些難受,他動了動身子想挪開。
“咋啦?”崔始明感到容川的不安分,他把人往自己懷裡攬了攬。
車內響起笑聲,和他們一樣穿著綠軍服的高個子盯著崔始明兩人叫了一聲:“哎呀媽,班長你臉皮可真厚,天天對人家動手動腳的。”
“就是嘛,副班長都臉紅了你看。”其他人附和著,大有起鬨的氣勢。
崔始明一下收回了手,他一點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他和幾個同僚就著臉皮厚不厚調侃了幾句。容川也沒感到不對,也加入他們的調侃,一張嘴侃不過眾多張嘴,崔始明看著就處下風了,他一把抱住容川,在臉上親了一下,對同僚們說道:“我和我媳婦親熱一下有啥不對呀?”
大家笑了笑便沒有在糾結這個問題,崔始明時常管容川叫媳婦,連隊裡的人也都知道。部隊裡什麼事都有過(另有所指),他們雖然聽說容川是因為崔始明才來這裡當兵的,像個媳婦一樣跟過來,兩人關係好得不行管容川叫媳婦也很貼切,但他們還是覺得略有些奇怪。關於崔始明過去的一些事情,崔始明從來都不提,也不讓人提起,久而久之便沒人再去問了。
車子一直駛到大學的訓練場地,是一個假草坪的球場,在球場外面停下。他們要有秩序的下車,然後還要排隊。今年的新生特別多,需要的教官也多了不少。
列隊的時候崔始明和容川便要分開了,身高的差距排不到一塊。兩輛巴士的教官排成一個方隊,總教官在前面喊口令。他們來到的時候新生已經站成了列隊,都穿著迷彩服,人數眾多,在前面放眼望去頗為壯觀。
總教官讓他們列隊在主席臺邊,上面是學校領導滔滔不絕的講話,前面是總教官的叮囑,反覆說著軍訓的注意事項,這個在連裡已經說了許多遍,基本上可以背下來。
新手的軍訓動員大會開幕式略有些繁瑣,崔始明站在隊伍裡聽著學校領導和部隊領導輪流講話。哪個教官帶哪個系早已經分配好了,他帶的是音樂系,他從沒帶過大學生,對音樂系也沒什麼瞭解,拋開抗洪了疲憊還是隱約有一點期待的。
這個早晨刺骨的涼,到了九點多,白雲更是遮住了太陽,下面的學生穿著長袖的迷彩服依舊會覺得冷,紛紛望著天上等待雲朵散去。
作者有話要說:
☆、軍訓第一天吃醋了
第二章
領導講完長篇大論後便開始正式軍訓,此時離放學只剩一個多小時,教官解散後找各自的方隊。
崔始明的方隊是在主席臺正下方的草坪上,距離很近,其他教官跑步去找自己的方隊,崔始明還悠哉的站在原地,回頭去找容川。
容川正和另一個教官走在一起,崔始明走過去很坦然的夾在兩人中間。容川的方隊還在後面,崔始明卻已到了自己的隊伍前,他回頭看了崔始明一眼,還是覺得有些緊張,畢竟一點當教官的經驗都沒有。
學生們穿著綠色迷彩服,戴著帽子,鬆散的站在草坪上,注視著一個個走過的教官,他們很期待自己的教官。
這時太陽再次露出臉來,也染上午日驕陽的炎熱,學生們開始感到一些焦躁,忽冷忽熱,不過現在這個天氣還是可以忍受的。
隨意打量了一下這些學生,崔始明便發現他帶的方隊男生特別少,好幾十人的方隊,大概就十幾個男生,也沒有特別高個子的,一望過去,是一片高低起伏的軍綠帽子。
學生們也在新奇的打量他們的教官,崔始明沒有感到一絲緊張,他在隊伍前來回走了幾步,早已打好腹稿,他正打算先自我介紹,不遠處傳來一個教官的聲音,那個教官正在介紹他當了幾年兵,崔始明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
他正視著學生自我介紹:“我叫崔始明,現任一班班長,今後是你們的教官……”他表現得神情自若,唯獨跳過了當兵多少年的介紹,學生們神情專注,卻誰也不會在意這個問題。
第一天的課程很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