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公繼續下棋的慾念,抬起頭時身旁確實沒有尼斯洛克的陪伴。
窗簾外的陽光不大除非是陰天不然此時應該還只是清晨五、六點左右,這是窩在棉被裡取暖睡覺的最好時機,但尼斯洛克到哪去了?
尤利爾想撐起身才發現自己的身體竟是如灌鉛般的沉重,除此之外他的腦袋瓜像是被球棒打到般劇痛,早已忘了自己前一晚爛醉的模樣只有身體的反應誠實的呈現。
「好痛~~~」疼痛讓尤利爾忍不住低吼,而這一聲也引起另一人的注意。
「還好嗎?頭在痛?」
在沙發上睡覺的尼斯洛克那晚並不好睡,除了沙發的舒適度不如床鋪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尤利爾呼呼大睡前的哪一吻。
尼斯洛克費盡體力把尤利爾拖到床上安頓好他,如是往常他會毫無顧忌的也倒頭就睡,但在那吻之後尼斯洛克整個心思亂成一團,平時的冷靜全亂了步調,最後他乾脆到沙發上窩一晚,雖然隔離兩人間的距離但是他的心依舊弦在對方身上,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他的注意。
「我的頭。。。好痛,怎麼會這樣?」從沒宿醉過的尤利爾當然不懂隔日醉的難過,他抱著頭眉頭緊鎖表情痛苦萬分。
原本想念他幾句的尼斯洛克看到他這副模樣也罵不出口,他暫時離開一下後又再度回到尤利爾身邊,尼斯洛克坐在床緣撐起尤利爾沉重的身驅。
「這杯柳橙汁你先喝了,還有這顆止痛藥也一起服下。」尼斯洛克把早準備好的止痛藥和柳橙汁給尤利爾。
柳橙汁或蕃茄汁都可以加速酒精代謝,而止痛藥只能暫緩頭痛問題,而要完全解除宿醉帶來的不適那也只能靠時間來恢復。
尤利爾接過手二話不說乖乖把藥和果汁並服喝下,在藥效發作前頭痛仍令他不舒服,正常人不舒服時總會撒嬌和找尋最舒服的姿勢,而尼斯洛克當然是他撒嬌的物件。
他挪動身子挨近尼斯洛克身旁側身面對他,枕在他的大腿上,雙手環繞住對方的腰際,他隨意的撒嬌動作卻讓尼斯洛克瞬間全身僵硬。
「你在幹嘛!放開我,要睡到枕頭上去睡不要倒在我腿上!」尼斯洛克急忙的拉開對方的環抱。
「我的頭好痛~讓我維持這姿勢一下,好不好~」尤利爾死命抱對方的腰不讓對方離開,除此之外還用哀求的口氣請求著。
「不好!我的腿不是枕頭,反正你給我乖乖躺回床上去。」這次尼斯洛克態度強硬完全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他甚至還不管尤利爾頭疼不疼就拎起他,硬是將他拉回原本的位置上躺。
哀兵政策無效尤利爾只好使出耍賴招式,他趁尼斯洛克還在身邊時直接把他一塊拉進被窩裡,像個無尾熊般死命抱住尼斯洛克。
「你這傢伙是還沒睡醒還是還在酒醉裝死,你幹嘛把我拉進來。」
尤利爾力氣雖不比平時強,但是硬要耍賴時卻像八爪章魚般很難掙脫他的牽制,尼斯洛克開始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在借酒裝瘋,但是之前痛苦的模樣又不像是裝出來的。
「我真的很不舒服,你陪我一下好不好,我不想一個人。。。」尤利爾抬起頭望向尼斯洛克,他一臉哀慼懇求的模樣像是隻落難小貓惹人不捨,原本態度堅決的尼斯洛克見了也只有心軟的份。
「如果只是這樣抱著。。。我勉強還能接受。。。」
尼斯洛克的嘆息同等於尤利爾的勝利,尤利爾露出燦爛的笑容在尼斯洛克身上找尋最好的位置,享受這美好又幸福的晨光。
我是不是。。。太好拐了?尤利爾的那抹勝利的微笑看在尼斯洛克眼裡有種上當的感覺,他捫心自問但仍任憑尤利爾擺佈。
※※※
此刻尼斯洛克正帶著熊貓眼嚴肅地看著尤利爾,原本以為等尤利爾宿醉的狀況緩解後他會好好的解釋前一晚的意外,但他錯了,尤利爾像是完全忘了發生了什麼事,一如往常地在自訂的休息時間吃著點心,而此時對方正一臉滿足地將前一天做的焦糖布丁放入口中。
「尼斯洛克這很好吃,你怎麼都不動手,吃吃看嘛!你會喜歡的。」尤利爾吃的津津有味,等吃到一半時才發覺尼斯洛克一口都沒動。
尼斯洛克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那一吻上哪還有心情吃點心,想問個清楚但是看尤
利爾的態度上這傢伙八成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荒唐的舉動,那他吻前的那句話是真?是假?
尼斯洛克漫不經心地挖了一口布丁放進口中,無心品嚐甜品的美味。
「如何?好吃吧?」尤利爾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