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晃到桌子邊,小圓球迅速的跑到臉盆邊上洗了手,又迅速的跑了回來,拿著勺子眼巴巴的看著許諾的飯盒。
“我兒今天可有背書?”
許諾故意不揭開飯盒,看著自家兒子就是不動作。
小圓球生氣的不行,拿著勺子使勁的戳許諾的手,不見絲毫鬆動後。這孩子·····哭了!眼淚迅速的聚集在眼眶中,鼻頭也變紅後,許諾淡定的拿出自己的手機拍照,然後才像赦免罪人一般的說了一句:“吃吧!”
小包子圓球氣憤難耐,氣哼哼的抱著飯盒躲在電腦後面自己吃。
許諾嘴角含笑的將剛才的照片上傳的微博,然後父愛一發不可收拾的寫到:“我兒泫然欲泣的表情果然我見猶憐!”
小包子叫許安,許諾對外一致認真解釋道想讓稚子長大後把潘安比下去。眾人對此自然是不信的。
許安,不就是期許孩子一世平安嗎?
眾人都這麼想的時候,許諾並不反駁,只是笑的高深莫測,溫潤的眼神讓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謙謙君子。
石染曾經追問過孩子的名字有沒有其他的意思,他總覺的像許諾這麼一位才子是不能給孩子簡簡單單的起個蘿蔔白菜樣的大眾名字。
許諾沒有回答,也沒人知道答案。
其實,他們要是問小包子就能輕易的知道答案,只可惜,沒有人想到。
許諾在很早以前,小包子許安剛學說話的時候就教給他名字的涵義。
君許一世安穩,望君一世平安。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章
石染是A大的副教授,和許諾是非常好的朋友。私下裡,許諾簡稱他為法海,因為石染總是不厭其煩的教導他都是當爸爸的人了,要正經起來。每到這個時候,看著石染一本正經的模樣,許諾總是笑想流淚。
他曾經很正經,很溫柔,很正常,不瘋不鬧,不大喜不大悲,凡事皆不入其眼。也曾經像石染一樣勸導著別人的行為舉止。那時他的生活就像是走在康莊大道上,前途一片明亮。只不過,往事只是用來追憶的,向來就不是拿來炫耀的資本。
許諾從小就不是個會找事的孩子,他這一輩子最離經叛道的事情就是李漾,最諱忌莫深的事情就是許安,這兩個人一個是過去,一個是現在和未來。和許諾生死不離,緊烙心間。在許諾人生的履歷上佔據著牢牢的位置。
許安吃過飯以後一句話也不和許官人說,自己吭哧吭哧的從揹包裡拿出一個大紅色的小外套,然後穿著在電腦面前自拍,許諾忙著寫講課要用的PPT,自然沒空搭理他。小包子拍了一會沒有意思,在電腦桌面上找到許諾的戲曲檔案,咿咿呀呀的跟著唱:
“霎時間杯盤狼籍,車兒投東,馬兒向西。”
稚嫩的童音還咬不清字眼,只能跟著調子哼哼。
許諾看著小包子,嘴裡無意識的跟著合:“兩意徘徊,落日山橫翠。知他今宵宿在那裡?在夢也難尋覓。”
“許官人興致挺好?”
許諾抬頭看看石染,閉了嘴而後才笑著說道:“你是來觀察我興致好不好的?”
“懶叔叔。”
許安咬字不請,“染”咬成了“懶”
“小結巴!”
許諾嗤了一聲。
“我才不是。”
小包子忿忿不平,自己怎麼可能是小結巴呢!這不科學!
“爸爸壞人,爸爸才是·····”
是了半天想不起來那個詞叫什麼的許安終於跑向了“懶”叔叔的懷抱。
“懶叔叔,不要理爸爸,爸爸生“你”期到了。”
孩童特有的聲音帶著哽咽,石染終於不再沉默了。
“許諾,你平常都教孩子些什麼啊!”
“我沒有教。”許諾面目表情的關機鎖門。
“那你給他看些什麼電視,安仔,你告訴叔叔是看電視看的,還是你爸爸講的。”
“都不是。”
許安揹著自己的小鴨子書包,乖乖的牽著石染的手,過來一會才一本正經的說。“電視裡只教什麼叫衛生巾。”
石染石化。
“許諾,我不是說現在電視垃圾廣告太多不能叫安仔看的嗎?”
許諾回頭看了一眼繼續走。
石染彎腰吸口氣準備抱起小包子找許偌理論。
“爸爸說衛生巾是生“你”期才用的,我用不著,我小時候生“你”期的時候,用的是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