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老虎下巴上拔毛嗎!
幸好許父不怎麼和鄰居說話,要不然哪能瞞得過去啊!可誰也保不齊,萬一哪一次就被看見了呢!
許諾也就由開始的冷眼旁觀,拼命掙扎變成現在這樣的淡定從容了,他看見李漾的車就乖乖的上車,動靜小點比什麼都好。
許諾想,再怎麼噁心這一坨屎,也得等這坨屎風乾後再甩掉,讓那坨屎粘都粘不上,風一吹就散。
他上車後一般也就冷著臉看李漾幾眼,再被李漾甜言蜜語誘哄幾句,最後淡定的看著李漾惱怒成羞暴跳如雷的威脅自己幾句,往往這些都得不到回應以後,李漾就會使出暴力行動,將許諾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的摸索親吻一個遍。
許諾是打也打不過,罵又罵不過,眼睜睜的被敵軍在自家門口侵…犯。
幸好李漾下手有分寸,沒有真的做到底,許諾也就當被狗舔了一樣,等著李漾犯…賤的那個勁兒過去。
就是這李漾總也過不去這勁頭,讓許諾有些疲憊。
他喘著氣,潮紅著臉對在他身上狂啃的李漾說:“你不要老是過來,萬一被看到怎麼辦?”
李漾極其煽情的用嘴唇咬著許諾的手指,含混回答道:“你跟我回去,我就不來了。”
“我擦,你特麼還來勁是吧!”許諾開始掙扎。
“罵髒話可不是好習慣!諾諾,你是跟安仔學的嗎?”
李漾輕鬆的制服想要翻身的許諾,順便將自己下邊那個物件頂在了該去的位置。
許諾瞬間老實的安靜下來,動動已經張開的雙腿,無力感再次湧上心頭。
早知今日,當初就不應該為了討好父親接下每天去菜場買菜一職。這大早上的,周圍鍛鍊的老太太也不少,聲音或者動作稍微大一點都有可能引來人,偏偏李不要臉的就把車停到家門口,動靜鬧大了,把許父或者安仔招來,那就更不好了。
許諾估摸著李漾就是這麼想的,沒事就帶點好吃好玩的,坐在車裡等著逮“兔子”。
許諾想合上雙腿,還沒等有動作,屁股已經被人抬了起來,離開真皮座椅的屁…股…蛋…子能敏感的感受到李漾手上的紋路。許諾閉著雙眼,像被擱淺的魚一樣張著嘴急促的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