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嚇的崩潰了,大哭著說出了他知道的情報。
“我只知道一共有五個人,三個跑掉了,兩個被抓,出了這個還有一個被送到了三那邊的部落。其餘我不知道了,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恐怖分子驚恐的看著已經是一根白骨的手臂,大聲嚎叫。“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我級別沒那麼高,只是知道那邊的都是頭,真的不知道了,殺了我吧。”
嘭,子彈集中了恐怖分子的眉心,白澤找來繩子把靈狐的身體綁好,捆在身上,向雲飛把靈狐的頭包好掛在身上。
“兄弟,我還要去救其他人,然後咱們就回家。”
淚已經沒了,只有復仇的怒火在燃燒。
☆、27
衛子晨從昏迷中醒來,睜開眼一片模糊,好一會左眼才漸漸的看清周圍的東西,右眼腫的根本睜不開。他被關在一個廢棄的屋子。陽光從視窗直射進來,還是大白天,屋子的角落裡散落著一小袋的煤。
從醒來開始衛子晨就被渾身的劇痛折磨著,他的左臂被割掉一條的肌肉,腿上也被削了幾片肉,都被隨意撒了一些止血粉,纏幾圈繃帶就把他隨意的扔在地上,嘴裡被塞了布頭。衛子晨掙扎了好一陣,最後只能放棄的攤著,看著視窗大小的那片藍天,眼淚滑落眼眶,砸在地上濺起一片水花,他的兄弟走了。
門被推開,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後,一雙黑色的作戰靴停在衛子晨的眼前,“你好,解放軍同志。”
衛子晨勉強抬頭,一個穿著迷彩的男人俯視著他,眉骨突出,高鼻樑,鬍子刮的乾乾淨淨,倒是和他遭遇過的恐怖分子不一樣,應該是受過良好的教育。男人手中拿著一個膝上型電腦,在衛子晨的身邊蹲下來,把螢幕橫過來給衛子晨瀏覽,上面赫然是靈狐身首異處的照片,衛子晨憤怒的掙扎,大罵,卻因為最終的布頭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很敬佩你們解放軍戰士,你們很強,不過我們更強。”男人靠在衛子晨的旁邊席地而坐,隨手把筆記本放在地上,“我們已經佈下天羅地網搜尋逃跑的另外幾個人。希望你不要有幻想他們能逃掉,在這裡可以說我們的地盤,我們和古伊拉長老是很好的朋友,他們在這裡得不到任何補給,要麼是餓死在野外,要麼是被我的朋友抓住送給我。我想跟你做一個交易,我和那些野蠻的人不一樣,我尊重英勇計程車兵,不會採取暴虐的手段,我只需要你在影片中承認你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我會讓你和你的戰友安靜的死去。”
衛子晨怒目瞪著男子,拼盡了力氣往男人的方向撞了過去,被男人身邊的人踢飛出一米,側著臉趴在地上,衛子晨的呼吸像破了的風箱。
“好了,不要弄的這麼血腥。”男人站起來,“我以前讀書的時候,書上說的那些英雄都是寧死不屈的,本來我是不信的,但是看到你們,覺得□能勝利還是有理由的。可惜現在像是你們這樣骨氣的人越來越少了。”拍拍身上的塵土,“我會抓到兩外幾個人,你們中間總有一個會說的。”那人彎身拿起地上的電腦,“看好了,別弄的血糊糊的,也別弄死了。”隨著男人的離去,門被關上,衛子晨歪著身子趴在地上,像一具破敗的娃娃。
白澤幾人跟著衛子晨他們身上的定位器摸到了敵人的一個軍事基地,比他們經過的那個營地大了幾倍,裡面人聲鼎沸,到處都是掛著槍的恐怖分子。白澤拿瞭望遠鏡觀測了一下,靠著中間的一個石頭壘起來的屋子守衛嚴格,門口的站崗的恐怖分子比基地門口的看起來身手好了許多。
“雖然我知道你想報仇,但是這種情況下,我們只能選擇先救人。”向雲飛壓低了嗓子跟白澤說。
白澤咬緊牙關,“我找到了目標任務,B隊沒能完成的任務由我們來完成。”
蹲□子,和向雲飛和向海濱躲在一個土丘的後面,白澤拿一些石子和樹枝在地上擺了一個簡單的沙盤,主要模擬了基地的狀況。“這邊是兵營,這裡是軍需庫,這邊是他們的負責人住的地方。在基地四周有觀測塔臺六座。很嚴密,在四個方位有暗哨,只有基地背靠著山崖的一邊稍微薄弱,我們只能從那裡下手混進去救人。”
“我師父留下做狙擊手,找機會狙殺目標,我和你混進去救人。”向雲飛把挎在身上的頭顱取下,“我們不能在帶著他了。”
白澤把背上身上的身體取下來,和向雲飛一起找了一地方,埋葬了靈狐,白澤把身上的定位器放在了旁邊,“兄弟,到時候我來接你。”
他們等到半夜的三點多,正好是人最為疲勞的時候,向雲飛和白澤摸到了山崖上,為了不留下任何痕跡,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