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猶豫的人道,“他是你們的少主,如果他出了什麼意外,我想各位都不好受吧。”馬亦嵐是本市黑幫的太子爺,明面上是個公司的經理,私底下的齷齪勾當不知道幹了多少,前陣子襲擊他的人也是他,現在他要新仇舊恨一起報!
“不用管我,誰抓住他們就記一大功!”馬亦嵐叫著,尼文傑毫不客氣地又給了他幾拳,其他的人也都不在動搖,一下子都衝了上來。
喬耒疾步擋住了尼文傑,道:“我擋住他們,你拿馬亦嵐當擋箭牌先走!”
尼文傑毫不猶豫地押著馬亦嵐快步離開,其他人想要攔住他,喬耒都及時攔下了,但雙拳難敵四腳,喬耒很快就被一腳踹中了肚子,緊接著後背捱了一個猛力的手肘,又被人抓著一頓拳打腳踢,一直到失去了意識。
☆、綁架
“那個傢伙大概死了。”馬亦嵐毫不在意地道。
“專心開你的車。”尼文傑靠在座椅上,不知怎麼搞得,就是覺得很累。
“去哪?”馬亦嵐問道,自己好歹也是個人質。
“我家。”尼文傑說完,又陷入了沉默,馬亦嵐看了他一眼,打了個電話:“喂,是我,沒事,那個人怎麼樣了?沒死啊,那就把他治好,對,要好好對他,如果有什麼差池,我唯你們是問。”
尼文傑瞥了他一眼,“你為什麼救他?”
“我是你的人質,喬耒也是我的人質,到時候雙方交換就好了。”
“你爸要是知道,會打死你的。”
“不會,最多就是禁閉幾天。”馬亦嵐無所謂地道,“上次你受傷,是我的人失手,算是我欠你的,這次當我還給你了。”
“你老爸如果知道他的兒子和商敵是朋友的話,估計要被氣死了。”尼文傑淡淡一笑,“不過我受傷的事,沒那麼容易了結。”
“我知道。”馬亦嵐道,“但是你不準說我的名字女氣了。”
“好啊。”尼文傑應著,手機響了起來,是尼柯昕,他聽了一下,就叫馬亦嵐把車開到醫院去。
尼文傑剛走進醫院,尼柯昕就撲了過來,“小叔!”
“小昕,等著急了吧,我們回去。”
尼柯昕點了點頭,又看了看馬亦嵐,問道:“耒叔叔呢?”
“不要擔心。”馬亦嵐摸了摸尼柯昕的頭,“耒叔叔過幾天就會回來了。”
“他去幹什麼了?”尼柯昕問道。
“你就當他回家去了吧。”尼文傑道。
“當?”尼柯昕馬上抓住了他的語病。
“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相信我好不好?”馬亦嵐擰了擰尼柯昕的笑臉,抱起了他,“走吧,我們先回去,我保證兩天你的耒叔叔就回來了。”
“嗯。”尼柯昕點了點頭。
喬耒醒來的時候,就看到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窗簾,白色的床單被罩,還有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手背上又插著根針,該死的,又進了醫院,喬耒在心裡咒了一句,想要起來,但渾身痛得要死,他只好躺著不動。
“你醒了?”身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喬耒看去,是個頭髮微白,穿著很隨便的中年人。
“你是?”喬耒皺了皺眉,他可不相信是這個人救了他。
“馬得智。”馬得智淡淡地道,“你的僱主綁走了我的兒子。”
喬耒轉回頭,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目前看來,他死不了了。
“你知道我兒子在哪?”馬得智沉聲問道。
“我記得尼家和黑道沒有關係。”喬耒回道,一說話,就牽動了嘴角的傷口,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現在是沒有。”馬得智道,“我兒
子在哪?你不準備告訴我你不知道吧。”
現在?也就是以前是嘍,但跟他沒關係,“我只是尼文傑的保鏢,況且是尼文傑帶走了馬亦嵐。”
“是嗎?我的手下說,尼文傑會拿我兒子來換你,可見你們的關係匪淺啊。”馬得智淡淡地掃了喬耒一眼,“你值不了那麼多錢。”
“但是你的兒子值錢。”喬耒想要笑,卻疼得無法笑。
馬得智看了他一眼,“有沒有人告訴你,我現在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無所謂。”喬耒閉上眼,即使現在就被人殺了,也無所謂,他沒什麼必須要做的事,也沒有什麼遺憾,不對,要說遺憾的話,還是有一點,他還想再見一次尼柯昕。
馬得智看他這樣,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還要拿你換我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