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自動清除裡面所有東西的病毒,而且是用技術也無法復原的,以為他是實習生就好欺負嗎!
心裡痛快是痛快了,但是他也失業了,他剛大學畢業,既沒經驗又沒什麼特別的專長,又不想回家,不然老媽會念死他的,畢竟這家公司是很難進的,雖然依他看來很快就垮臺了。
喬耒在大街上轉悠,他知道自己長得不錯,不過這只是遺傳問題,他們喬家從祖父年代起,就都是一些長相傑出的人,而他只是這些基因更好的組合而已,但是沒想到會帶來這種麻煩。
喬耒定住,這是一家高階會所,在招聘服務生,喬耒打不定主意,他覺得自己確實太沖動了,在這裡也許可以歷練歷練,像這種高階的地方,都是些上流人物,但聽說越是有錢越是BT,這種地方他還是不要涉足比較好,反正工作滿大街都是,也不會那麼難找。
工作的確算是滿大街都有,但不是每個工作適合他,也不是每個工作他都喜歡,找了份與和本來的業務相同的工作,但是一直過了兩個月都只是在做一些簡單擦邊工作,他的文憑雖然不高,但才華是絕對的,他不相信老闆會沒有發現他的才能,這其中誰在搞鬼,一目瞭然,他不知道該不該慶幸自己不是卑鄙的人,不然他可以用那些已經刪了的照片
作為要挾,給自己找個好工作。
喬耒辭了工作,老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了就讓人厭惡,想留住他,又不敢跟業界的大佬正面衝突,這種地方待著也不會有前途,之後又去幾個地方也是同樣的結果。
喬耒嘆口氣,走進了半年前看過的那個高階會所,這裡的工資很高,要求很高,同樣流動量也很大,所以過了那麼久還在招聘,面試很順利,因為喬耒即使是在眾多的帥哥中也是非常出色的,加上他還有些做服務生的經驗,很快就錄取了。
工作只是端菜送酒,很輕鬆,而且這些上流人雖然有不少對他示意的,但只要拒絕也不會有太大的動作,最煩人的是他們會館的經理不停勸說他要他做公關,因為確實有不少客人很喜歡他這一型。
喬耒拒絕了幾次,但經理還是不停地遊說,鍥而不捨的精神完全感動不了喬耒,只讓他覺得厭煩,對他而言錢那種東西足夠滿足他現在的生活就夠了,多餘的和數學課本上的數字沒太大區別。
喬耒關上經理室的門,莉莉就迎面而來,看到他高興地道,“經理又在勸說你了。”
這裡是高階會所,也會有提供特殊的服務,不過也有區分,一種是單純的陪酒聊天,一種是可以帶出去過夜的,莉莉是後者,不過喬耒對她倒是沒什麼偏見,愛做什麼都是個人自由,他無權干涉。
“你長這麼好,只是喝酒的話,工資比現在要高三倍。”莉莉說道,她也知道自己好像沒什麼立場,但是又沒讓他賣身,何必這麼堅持?
“我有心裡陰影。”喬耒露齒一笑,眼中流出些許痛苦,他半開玩笑的態度頓時讓莉莉向不好的方向想去,難道是被人……
“我先走了。”喬耒打個招呼就掠過莉莉走了過去,他說的陰影是真的,不過是大學時喝的太多了,有點胃出血而已,從那後他就滴酒不沾了,但是用這種表情說出來的話,就會取得相當意外的效果。
莉莉看著他的背影,猛然想起,啊呀,經理叫她來是有事的。
☆、不能得罪的上帝
喬耒也有估計錯誤的時候,雖然大部分客人只要好好拒絕就好了,但小部分的人並不代表他不會碰到,而且他深刻地體會到越是道貌岸然的人,骨子裡就比任何人都BT。
“客人,抱歉我只是服務生。”喬耒耐著性子重複著,這句話他已經說了不下十遍了,但是……
“哎呀,你就不要裝清高了,長著一張M的臉,何必再裝了,不過哥哥我也很喜歡你這個樣子。”喬耒恨不得打爛這張笑得噁心的臉,他的耐心都要用光了,那人還不知死活地道:“對了,我竟然忘了,要先講好價錢,七萬夠不夠?”這可是頭牌的出場費了,而且喬耒本身是服務生,若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接受這個提議,七萬就全部歸他了,會所提不走一毛錢,當然也要做的相當保密,對於私自接活的人,會所的懲罰好像很嚴啊。
“客人,你要這種服務的話,我可以幫你找其他人,大少可以嗎?”大少雖然不是頭牌,但也是前五了,出場費也不便宜。
“嫌錢少嗎?”吳堝沉思了下道,“莫非你是處?哎呀,那可要高價錢,雙倍怎麼樣?”
“抱歉。”喬耒已經纏不下去了,乾脆使出必殺技,露出一個燦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