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嗎?”尼文傑又問。
“啊?”莫瑞顯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回答,“是啊,我喜歡開車,車上常常有刮痕,我父親每週要把車子送去檢修。”
“既然如此,車子怎麼會突然剎車失靈?”尼文傑道,“你父親知道你開車莽撞,所以每週都會把車子送去檢修,在短短几天的時間裡,剎車又壞掉的機率有多大?”
莫瑞一驚,這麼說,是有人……
“我想你心中已經有了懷疑的物件。”尼文傑道,“我讓我朋友來幫你調查吧,他雖然不是警察,但是個天才。”
喬耒是在開學的歡迎會上接到尼文傑打來的電話的,要他立即去德國一趟,本來沒想去的,但聽尼文傑說了事情的經過,他就感了興趣,第二天就飛去了德國。
因為莫瑞的叔父見過尼文傑,所以就住在了旅館裡,喬耒以莫
瑞朋友的身份住進了莫瑞原來的家。
莫瑞的叔父一看到喬耒眼睛都亮了起來,什麼都不問就讓他住了進來,鬆口氣的同時,也覺得噁心,那種露骨的慾望,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過當天晚上,喬耒就找到了一點眉目,莫瑞家有監控器,即使不能直接證明什麼,也可以排除嫌疑人,但他沒把握,因為莫瑞的父母已經去世一年多了,會不會留下線索還很難說。
“當時警察就沒發現什麼嗎?”喬耒坐在莫瑞的房間,他想要儘可能集結一切線索。
“不知道,他們竊竊私語,我什麼都沒聽到。”
“那他們到這裡來過嗎?”喬耒又問。
“來過,問了我幾個問題,比如我父母有沒有得罪人之類的,後來還和叔父單獨談話,但我不知道說了什麼。”
喬耒思索了一下,也就是警察查出有人蓄意謀殺,但沒有證據,找不到兇手,監控錄影恐怕也被動過手腳,想要查出來什麼不太可能,但一切事都是有蛛絲馬跡的,只要能夠找到絲,就可以順藤摸瓜。
第二天喬耒,莫瑞和尼文傑就去了警察局,詢問情況,警察敘述的情況中有一條線索,他們去莫瑞家中調查時,發現監控錄影的記錄全部被刪除了,後來有傭人稱是他把自己的孩子帶過來,一沒注意就跑到了那裡,把記錄全部刪除了,他們也詢問過那個小孩,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樣的。
雖然覺得一個小孩能把記錄刪掉有點不太可能,而且還是在那種敏感的時候,但不無可能,而且也沒有證據指明他在撒謊。
儘管如此,他們還是到那個已經辭職的傭人那裡跑了一趟,但已經人去樓空,沒人知道他們搬去了哪裡。
“這下怎麼辦?”尼文傑問道,幾乎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你先回國吧。”喬耒道,“你不是還有很多事?順便幫我處理一下幼兒園的事。”
“可是……”尼文傑猶豫,如果發生什麼危險……
“不用擔心。”莫瑞道,“我會保護他的。”
“更讓人擔心了。”尼文傑嘆道,喬耒提了他一腳,“快點滾回去,如果我的幼兒園因為你而關門的話,你就給我去太平洋裡餵魚。”
尼文傑在喬耒的脅迫下回了國,目送尼文傑走上飛機,喬耒這才鬆了口氣。
“他真的很喜歡你呢。”莫瑞看著喬耒道,喬耒一愣,慌亂地別過頭,“怎麼可能,他的情人多的數不過來。”
莫瑞笑笑,不再說什麼。
當晚,吃過飯後,莫瑞就拉著喬耒回了房間。
“這樣好嗎?”莫瑞小聲問著,喬耒朗聲
笑道:“你怎麼這麼害羞?”
“哪有。”莫瑞忍不住臉紅了,第一次見面時他就覺得喬耒格外的好看,尤其是現在的燈光照耀下,更顯得嫵媚動人。
喬耒湊近他的耳邊道,“怎麼了?現在後悔了。”
“沒有……”莫瑞臉紅紅的,他沒有經驗,很緊張。
“這就好。”喬耒順勢把莫瑞推倒在床上。
莫瑞躺在床上,動手脫了自己的T恤:“我叔父非要我把酒廠賣掉,有人很想買……”
“你在說什麼?”喬耒叫著,“你不是說過要把那個酒廠送給我嗎?”
“是啊。”莫瑞把自己的上衣扔到了地上,“可是我叔父已經和那人商量好了。”
“既然說送給我,就是我的了。”喬耒賭氣地坐起來,莫瑞慌忙哄他,“不要生氣,我沒說要賣,放心吧,打發走這個人,我就把酒廠正式送給你。”
“真的?”喬耒又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