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權是吧?!”尼文傑正色道,“挑逗我,到我有‘性趣’了為止。”
“好啊。”喬耒道,緩緩脫掉自己的衣服,他的身材已經不如以前那麼健美了,面板上也都點點傷痕,鞭傷和捆綁的痕跡都若隱若現
,但經過調教的身體自然而然散發出QS的氣息,喬耒顯然知道自己的魅力在哪裡,眼裡閃爍著煽情的光芒,讓尼文傑無法平靜。
夠了!真是夠了!既然是他自己提出的交易,他也接受,就沒必要浪費時間,尼文傑站起來,拉過喬耒的手,把他摔在床上。
喬耒低聲笑了起來,尼文傑壓住他,他很惱火,他的自制力很好,但在喬耒面前輕而易舉地被擊碎了。
“不要戴套。”喬耒摟著尼文傑的脖子,“不然不夠舒服。”
尼文傑咬牙切齒地道:“放心吧,我不會戴套,你就給好好感受感受我的存在!”
“我很期待哦。”喬耒笑道。
尼文傑壓住喬耒,只撫弄了兩下就衝了進去,喬耒雖然沒出聲,但緊緊抓著被單的手證明了他的疼痛。
這種人沒必要愛惜他!尼文傑也不想愛惜,現在他只想讓他在他的身下哭泣著求饒,滿足他男人的征服欲。
凌亂的被單上沾著血跡,從位置上可以判斷出不是他弄的,尼文傑咬著煙,看來背上的傷口裂開了,就算是這樣,喬耒還是去洗澡了。
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尼文傑深深吸了一口煙,又吐出來,一點也沒有發洩過後的滿足感,無盡的空虛和迷茫佔據了他的心,他是對喬耒有情慾,但真正得到了卻沒有真實感,難道是不夠?他明明做了三次了。
嘛,尼文傑熄滅了眼,既然覺得不夠,就去做到夠,他下床走到浴室,問也不問,就拉開了門,喬耒蜷縮著身體,一臉驚愕地看著他,臉上不停滴落的不知道是淋浴的水,還是別的什麼,地上不時有帶血的水流進排水口,嘩嘩的水聲佔據著大腦,讓尼文傑無法思考眼前的事情。
喬耒怔了半晌,站了起來,關掉了淋浴,露出一個笑容,“怎麼了?想在這裡做?”
你在哭?尼文傑想這麼問,但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大腦緩緩轉動起來,“本來是想的,但你好像不行的樣子。”
“怎麼會?”喬耒笑道,“放心吧,這麼點血是掛不了的。”
“對著一個不停流血的人,我提不起興趣。”尼文傑關上門,愕然地問自己,剛剛那是眼淚嗎?
喬耒洗完澡出來,尼文傑還在處理那些厚厚的檔案,連眼睛也沒抬一下,“今晚,你就睡在這裡,你要的東西,我明天讓人拿過來。”
“知道了。”喬耒走到已經換過被單的床邊,因為背很痛,他只好側著睡。
尼文傑伸了一個懶腰,雖然他不喜歡跟人一起睡,但今天就當成例外好了,掀開被子,儘量和喬耒隔出一段距離,過了半晌,又坐
了起來,總覺得不對勁,伸手摸了一下喬耒的身體,好冷,心中一驚,他急忙把手探到喬耒的鼻子下,還好,還有呼吸,他拉開臺燈,這才看到喬耒穿的睡衣,還有被單上沾滿了半乾的血跡。
尼文傑急忙打了電話,把家庭醫生挖了起來,搞什麼,如果難受的話就告訴他啊!尼文傑抓了抓頭髮,家庭醫生明顯責難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彷彿那些血是他害他流的,雖然是他害他傷口裂開,也忘了讓他止血。
“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失血過多,暫時醒不過來,明天如果他發燒的話,再打電話給我。”醫生吩咐完就走了,尼文傑看著喬耒,緊張過後就覺得異常疲累,他隨便找了間客房就去睡了。
隔天喬耒還是沒有醒過來,尼文傑猶豫了一下,去了公司,他已經吩咐傭人,如果喬耒出現了什麼異狀,要立刻通知他。
到了中午,接到的電話說喬耒高燒不退,已經送去醫院了,尼文傑推掉了兩個客戶的商談,去了醫院。
喬耒已經清醒過來了,正在吃東西,尼文傑把約定好的經營書放到了床頭,連句話都沒說就走了。
這樣……差不多就結束了……喬耒握了握拳頭,他早就下定決心,變成無所羈絆的風,所以那些牽絆,他都會一一拋棄。
喬耒在醫院住了幾天,身體一好,就立刻去了幼兒園,擔任新的園長,沒過多久,陳織重病離世,意外的她竟然以李夢琦婚約者的身份,讓喬耒繼承了她全部的財產,雖然是全部,但也只有一套房子,真要說積蓄,值錢的東西一樣也沒有,不過喬耒找到了放在抽屜裡,李夢琦寫給他的信,一共一百七十多封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