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不玩也不看電視了……媽咪,就讓我打球嘛……”
“不行。”葉雅雙手叉腰斷然道,“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脫了褲子趴下,或馬上答應媽咪,明天去學校告訴教練你要退出籃球校隊。”
炎育陵低垂下頭,滿腔的委屈和不服凝聚成了淚水,眼前很快湧起一團氤氳溼氣,他知道就算現在不選後者,一頓飽打之後還是要屈服,過去因為不同的事已堅持無數次,用可憐的屁股當賭注,希望終有一次母親會不忍心打,終有一次會順自己的要求,可惜,從來沒有賭贏過。
雙手放在褲腰上,即使一動不動,屁股仍然會隱隱作痛,遑論要再接受藤條的嚴厲伺候。算了吧——炎育陵很不願地有了放棄的念頭,現在聽從母親的話,一來能少受皮肉痛,二來也能挽救自己在母親心目中岌岌可危的乖兒子分數。
葉雅見兒子沒有脫下褲子手便垂下,以為兒子不服氣,馬上心頭火起,用力把兒子拖到桌前,按著兒子背脊強迫他趴下後,即使勁往兒子屁股揮打。
啪!啪!啪!三下之後炎育陵才緩出口氣反應,把手探到身後護住屁股,叫道:“媽咪!我知道了,我答應你,我不打球了,我不打了……”
葉雅停下手,拎著兒子耳朵讓兒子在自己面前站直,嚴肅地令道:“好好再說一遍。”
炎育陵垂著頭,揉著屁股道:“我答應媽咪,以後再也不打籃球。”
“體育課你可以打球,但絕對不可以加入校隊和任何比賽,明白嗎?”
“明白。”
“明天就去告訴教練。”
“是。”
“你要是再玩這些有的沒的,媽咪就把你拖到屋外打,清楚嗎?”
炎育陵害怕得答不出話,只能用力點頭。
葉雅放開兒子發燙的柔軟耳朵,把藤條擺回擱在牆角還盛著水的長型塑膠容器裡。
藤條‘功成身退’,炎育陵立刻鬆了一口氣,可是很快就知道懲罰沒有結束。眼睜睜看著母親把一本五十頁的空白寫字簿和幾支鉛筆放在桌上,再把木質比一般椅子堅硬的琴椅從鋼琴前搬到桌前——母親要罰抄,而且是要坐著抄。炎育陵知道自己沒有求情的權利,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握時機揉腫得發硬的屁股。
葉雅做好了準備,料想兒子也知道該怎麼做,拍了拍桌面道:“抄一千遍‘我會專心課業,以後再也不打籃球’,天黑前抄不完就不用吃飯。”
“哦……”炎育陵垂頭喪氣走到椅子前,手捂著屁股慢慢坐下,再慢慢把手抽出來。
“啊嗚……”即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