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褲徹底被拉下,看肖柏那麼辛苦擺弄,夏科沒好意思掙扎。
接著他感覺自己的小腹涼涼的,鼻子聞見了混著酒氣的番茄味。酒氣是因為肖柏離他很近,番茄是怎麼回事?
肖柏用番茄沙司寫完一個淫字後,發現地方不夠用,手指勾住某人的內褲拉下一半,把“蕩”字寫到了草叢上,場地不太平整,讓肖柏倍覺艱辛。
寫完,他各個角度拍了幾張。看看預覽,再望望床上碩體橫陳毫無防備的夏科。怎麼都覺得腸子癢癢的不夠過癮……
他勾內褲邊,奸笑著繼續往下拉。軟垂但依然尺寸可觀的東西從腿間探出,剛才已經參觀過了,尤有憤憤不平之意,肖柏鼻孔哼氣:“這個暴露狂……有本錢就愛露!”
夏科內心默默想:“你才小色鬼……趁機揩油。”
即使閉著眼,夏科還是能感受到注視的目光,剛才肖柏的赤裸背影不合時宜地閃過腦海,他那個功能良好久曠多時的物件,也不合時宜的變了顏色和外輪廓。肖柏過了一會兒才發現某人的物件有所不妥。
“呃?硬了?”肖柏戳了戳夏科的前胸,“真醉假醉?是不是裝死?”
他拿跳蛋逗對方胸口的肉珠,由於冷空氣和摩擦,那小巧的部分已微微硬起,形狀較剛才明顯,更容易攻擊。
夏科的呼吸急促了幾分。
接著,沒腦子的傢伙毫無預警,把跳蛋按到他的物件上。
這一下刺激太強烈了,夏科的手掌瞬間握住肖柏作怪的手指,連同還在震盪的跳蛋。睜眼,他這下真醒了。
“你不是醉了嘛!”肖柏被抓現行,嘿嘿乾笑。
低頭看看自己凌亂的襯衫,腹部一塌糊塗的淫蕩兩字,和推到大腿的內褲。“……你這是自找的……”夏科咬牙切齒。
肖柏畢竟喝完啤酒又灌了半罐汽酒,整個兒暈乎乎了,他朝夏科眨了下眼睛:“開玩笑的啊,不要生氣哦!”他嘿嘿笑了,放下裝番茄沙司的塑膠瓶子,本來小半瓶,幾乎都倒光了。
夏科也不去拽他,擰著眉毛徑自脫下襯衫去擦黏糊糊的小腹,襯衫和小腹上頓時一片狼藉。紅色漿液把毛都黏在一塊兒了。夏科摔下襯衫不擦了,他沉默的脫掉邊緣搞得黏糊糊的內褲,團作一團。
“呃,我幫你……洗……換,換我的……”肖柏說話有點結巴,不知道是醉了還是緊張。
夏科額頭青筋,瞧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拽肖柏的後梢頭髮。
肖柏反應遲鈍,更沒料到某人喝醉了還出手那麼快,力道那麼猛,他整個愣住了。
隨後他的腦袋就被拽到了夏科的胸口。夏科跪床上,居高臨下(因為他比肖柏高一頭),用那個磁性並且酒後更沙啞的嗓子吩咐:“給我弄乾淨……”
肖柏扭動掙扎:“別動粗啊,我去拿毛巾!我去拿毛巾!”
夏科不為所動,手臂上加力,肖柏哎哎直叫:“鬆手!再不鬆手我不客氣了!”
夏科一把將他扯得仰頭,肖柏努力分開膝蓋保持平衡,兩人彷彿配合好似的,夏科看也不看,左手位置精確熟練的插進平角褲鬆緊帶,攥住了肖柏的命根子。
於是即使是醉鬼,也不敢亂扭了。
“哎哎!!放,放手……”肖柏保持這個姿勢極其艱難,夏科邪笑:“不乖乖弄乾淨,就捏爆你。”
那修長的手指摸的很到位,力道彷彿很重,但實際沒啥傷害,肖柏屁股都抽筋了,“救命啊!”肖柏慘叫。他哭著求饒:“放手!放手!你放手啊!馬上弄乾淨!”
夏科露處一星白牙,終於把手抽出來,擰住肖柏左邊的乳頭,搓,雖然某人的乳頭非常細小,但技巧熟練的人,還是能擰得他哎哎直叫。
”放手啊!!!我聽話!聽話還不行嗎!“
夏科終於放手了。肖柏一下就趴在床上,但放在他後腦的手指沒有離開,這次順了順他被拽亂的頭髮,再次使勁。
肖柏趕緊撐起身子,眼前是夏科輪廓分明的大臉,近到鼻尖對鼻尖。
夏科酒氣沖天,帶著甜膩的馬提尼氣味的舌尖吐出命令:”用舌頭,舔乾淨。“
肖柏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只聽見舔字。
然後頭被強行的往下摁,肖柏的嘴唇直接蹭到了第一塊黏糊糊的番茄醬。他伸舌頭試試味道。”比較甜,是他的口味……“(廢話,自己買的)於是他伸舌頭舔掉一片。
夏科撫了撫他的頭,安慰小狗一樣給予鼓勵。
肖柏剛想抬頭,又被抓住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