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有些不倫不類的賀詞,頓了頓,微微一笑,“幫我轉告他,謝謝他的禮物,我也祝願他早日擺脫單身之苦。”
小小的插曲並沒有影響人們的心情,陳碩提起的一顆心也放下了。謝天謝地宋家聲沒胡來啊……忐忑中,他沒有發現,他已經不再把宋家聲叫死王八蛋了。
晚上來鬧洞房的基本都是莊林的朋友,但介於鬧男人跟男人的洞房他們還不太有經驗,怕尺度把握不好讓主人不高興,加之確實要給新婚夫夫留下足夠的時間那啥啥,大家也沒折騰多久,說說笑笑一會兒就走了。
熱鬧了一天一夜的房子終於安靜下來,莊林跟辛仲遠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才各自換了居家服,開始收拾起鬧得不成樣子的屋子。打掃了兩遍衛生,朋友們送來的大大小小的禮物該歸位的歸位,等徹底收拾後了,已經過了晚上十二點。辛仲遠長呼一口氣,剛坐下喝了幾口水,莊林就纏了上來,捏著嗓子說:“娘子~~~~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吶!”
辛仲遠轉身捏住莊林的鼻子,“你給我好好說話!”
莊林咳了兩聲,恢復正常,“你說我們是從浴室開始,還是洗白白之後到床上再正式開始呢?還是……”莊林露出副狡黠的笑容,“什麼都不顧了現在就開始?”
莊林做餓虎撲食狀,辛仲遠趕緊雙手擋住,“不行!洗澡!你滿身都是飯味酒味和汗臭味!”
“嘿嘿嘿,”莊林也沒堅持,“洗就洗,反正欠我的待會兒要連本帶利拿回來!”
洗了個折磨人的澡之後,兩人抱著親著就跌到床上,異口同聲地發出一聲慘叫,再一看,原來核桃桂圓什麼的還在上面,硌得人身上一塊塊青。忍著在身上亂竄的邪火,兩人把床鋪收拾乾淨了,仰天長嘆一聲,一人一邊靜靜地躺了幾秒,然後幾乎是同時彈起來,緊緊相擁,肆意翻滾。
辛仲遠被弄得嗓子快喊啞了才突然想起來,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怎麼的,隔壁住的還是……
頓時冒出一身冷汗,他順手拿起一個枕頭把臉一捂,莊林很不滿意,“拿開!我親不到你了!”
莊林拼命搶,辛仲遠拼命拉著不給,於是,二人的床上運動又加了一項內容。
由於辛仲遠做出戰鬥準備,渾身緊繃起來,莊林疼得呲牙咧嘴,狠狠捏了一下辛仲遠的屁股,“松一點兒,要夾斷我了!”
辛仲遠玩心大起,故意跟他過不去,猛地一收縮,莊林沒防備,當下繳械投降。
辛仲遠覺得身子底下怪怪的,愣了兩秒後,咬牙切齒地揪住精神鬆懈的莊林的耳朵,大罵:“莊林你個混蛋你竟然不帶套子就直接進來了!”
二包閃亮登場!
婚後不久,莊林跟辛仲遠的父母回了家,二人正式進入心無旁騖的如膠似漆階段。只要日漸頑皮的寶寶不突然搗蛋,家裡的任何地方都有可能上演活色生香的小劇場。莊林聲稱,這是對沒有沒有蜜月旅行的最低補償——由於之前他跟辛仲遠都請了長時間的假,所以現在無論是主觀上還是客觀上,都限制了度蜜月的順利進行。
不分時間不顧場合不計後果的激烈床上運動,在一個深夜再次熱情上演,做昏了頭的莊林直到身下的人突然昏過去一動不動,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連忙進行補救和善後,不久后辛仲遠醒了過來,臉有些紅。畢竟一個男人被另一個人男人做到昏過去,實在不是什麼說得出口的事。
再有就是……辛仲遠看著“酒足飯飽”的莊林打掃完“戰場”,又抱起寶寶讓它噓噓完畢,最後大功告成躺在自己身邊準備沉沉睡去的時候,有些猶豫,說還是不說呢?
黑暗中盯著天花板,計算著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大概有二十分鐘,辛仲遠張了張嘴,又預備了一下,小聲叫道:“莊林……”
沒人回應。辛仲遠有點兒失落,剛剛還熱情似火,這麼快就睡如死豬了?
伸手拉了拉他的睡衣,繼續叫:“莊林,你睡了沒?”
“……啊?”莊林一邊打哈欠一邊應著,“沒呢,怎麼了?你怎麼還不睡啊……”嘴上說沒呢,其實明顯就是剛進入睡眠狀態後突然被人喊醒,帶著小小的不滿。
辛仲遠組織了一下措辭,趕在莊林進入新一輪睡眠前,小小聲地說:“莊林,我感覺……我好像……又,又有了……”
短暫的空白後,莊林一個激靈彈起來,一手撐在腦後注視著辛仲遠的雙眼,“你確定?”
“不確定,就是感覺,這幾天渾身都不太舒服,最近又做得很頻繁,而且好幾次都沒顧得上做保護措施,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