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掌櫃的掌櫃的累不累?”王起籬語氣惡劣的插進來,衝趙惜玉一揚下巴,“你叫什麼名字?”
“我祖上祠堂在河南獨山。”趙惜玉微笑的回答。
“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趙惜玉,字南陽。”聲音柔和中卻帶著清亮,一種堅強的味道,很引人。
王起籬翻了個白眼,心道,裝B。
這年代還有人搞個字出來嗎,何況還是個女的。
唐跡覺得王起籬太丟份了,在他腿上狠掐一下,“可以叫你趙小姐嗎?”
“請便。”
“你怎麼不叫她惜玉,或者叫她南陽?這兩個名字多好聽啊!”王起籬冷笑著說。
“起籬!”
趙惜玉心裡咬牙切齒,“沒什麼,你想這麼叫也行。”
站在一邊的未央就忍不住翻白眼了。這何休陵究竟是怎麼得罪姐姐了?
“這玉有什麼講究嗎,我是指選擇的時候。”唐跡問。
趙惜玉示意未央將櫥櫃裡的一組玉塊拿來,展示在他們面前。裡面是一組色澤各異的玉,甚至未經打磨,仍舊保持著它剛發掘時的狀態,原始而生動。
“我們惜玉齋只經營南陽玉。”趙惜玉看兩人都詫異的抬頭看她,溫和笑道,“我小字南陽,這是我祖上河南獨山的一個地方,專產南陽玉。”指指檀香盒裡的那組玉,“它們都是南陽玉,你們所有的選擇就是這裡了。”
“足夠了。”
“嗤。”王起籬扭臉,“你們服務範圍還挺小,聽上去更專業了啊,惜玉啊,你有營業執照嗎?”
趙惜玉看著他,沒說話。王起籬的臉上盡是挑釁。
其實吧,我沒打算挑逗你男人。她是這麼想的。
“起籬你再這樣我可就走了啊!”唐跡看起來似乎有些生氣了。
王起籬這才悻悻的低下頭,不說話了。未央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結果自然是被王起籬瞪了。未央一楞,羞了臉低下頭,感覺自己剛才被秒殺了,還是被一個男人。
王起籬將唐跡故意隔開的距離縮了回去,輕輕靠著他,聽他和趙惜玉小聲交談,心裡有些憋悶,卻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覺得今天還不如不出來,看書都比現在爽快些。
他掏出手機,百無聊賴的開啟瀏覽器,鬼使神差的就輸進去三個字,南陽玉。
他看見網上這麼說,南陽玉,質地細膩,純淨,具有油脂或玻璃光澤,多色。
瞥了眼正在低著頭和唐跡說話的趙惜玉,她脖頸纖細白皙,領口緊貼著面板,似乎就在瞬間生出些誘惑的味道來。
他趕緊拉過唐跡的手臂,賭氣般的說道,“挑好了嗎,挑好了就走。”
☆、第五章
趙惜玉讓唐跡留下聯絡方式,一旦訂做的兩副袖釦完成了就會通知他。
沒給他任何思考的餘地,王起籬手一攔,“留我的吧。”接著就是一串號碼報了出來,“這袖釦是我的,做好了當然是通知我。”
趙惜玉和未央對視一眼,一致把這個行為看作是王起籬對於唐跡的迴護,防止他從精神上出軌。
唐跡心情複雜,不明白事情究竟是向著他渴望的方向發展了,還是該看作他又有再走老路的傾向。王起籬這傢伙,不能按常理考慮。
“走吧。”握住他手,唐跡頭也不回的帶他出去,甚至沒和趙惜玉打個招呼。其實王起籬大可不必這樣,一來他們不是情人關係,二來,他也無意於自己。可這話叫他怎麼告訴王起籬?
王起籬,你就是個二楞子,別他媽不承認,唐跡心說。
“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叫趙惜玉的女人了?”果然,上車後不久王起籬就憋不住了,時間比唐跡預計得還要早。
有時候唐跡也很奇怪,王起籬根本就不像是個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人,他的稜角甚至還儲存得很好,時不時的犯些孩子氣,耍耍小性子,而為什麼他自己,剛工作這麼一段時間就變得城府很深了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同人不同命,他唐跡只得認命。
“我什麼時候看上她了?”唐跡不動聲色。
“你還騙我,剛才你倆聊得不要太熱乎哦,你注意到我在你旁邊了嗎,還刻意和我保持距離,你以為我沒看出來?”王起籬嗤笑,順手按了音樂。
唐跡著實無奈,“你真冤枉我了。”
“藉口,這些都是藉口!”
唐跡趁著紅燈轉頭看他,順著就問,“起籬,你覺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