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飢///渴,難怪要跟我下藥。可是千萬不要把我榨乾啊~不然以後就沒有性////福了~」一邊說著動作也沒有停下,不曾間斷的抽///插,使到艾白路斯只能狂搖著頭,緊緊的閉著嘴巴。
威廉斯頓就愛看他這一副貞烈的樣子,看著他被折騰得滿面通紅卻依然緊守著最後的自尊。他生出了打破了這一層尊嚴的興趣,看著對方被打破最後的防守後那瘋狂的模樣一定是很爽快吧?
這一次不是藥物的驅使作出的決定,而是出於威廉斯頓本身的惡趣味。他用上了各樣的方法,甚至掐著艾白路斯的慾望不讓他發洩還加以玩弄也不能讓他發出一點聲音。
他就像啞了一般沉默的任由威廉斯頓擺弄,最後威廉斯頓不得不放棄,再次洩進了對方的體內就無趣的抽出了自身的巨////物。
「真三貞九烈呢……」威廉斯頓撫著艾白路斯的臉孔,不正經的嗤笑著:「被人乾的感覺如何…呵……」
「威廉斯頓少爺,可以放我離開了麼?」艾白路斯麻木了,略帶一點疲憊的說。
「嘖……」威廉斯頓不悅,但還是解開了綑綁著他雙手的帶子。
艾白路斯低頭道了一聲謝,然後拉回衣服包裹好身體,勉強地彎了身說:「威廉斯頓少爺,請容許我先行告退。」
威廉斯頓皺起眉頭,心煩的揮揮手。
艾白路斯低聲的說:「晚安,威廉斯頓少爺。」然後拖著虛軟的腳步艱辛的一點一點往房門移動。
「啊,」威廉斯頓想到了甚麼的啊了一聲,看到艾白路斯的身影頓住了,他惡質的笑著說:「下次想要上我的床不用下藥,直接躺上來我就能操//死你。」
艾白路斯的身影不穩的搖了一搖,咬了一下唇僵硬地﹑頭也不回的說:「是的,威廉斯頓少爺。」然後不管身體的嚴重不適,急步的離開了。
在關上房門的一刻,他還能聽到對方囂張的大笑聲……
法國別墅(九)
艾白路斯走到門口的轉角處,確定對方不會再見到他狼狽的樣子後,就整個人垮下來,畢直的腰頓時彎下。他一手撐在痠軟的腰上,另一隻手扶著牆倉卒地邁著艱辛的步伐,拖著痠痛的下//半//身慢慢一步一步的移動進自己的房間內。
好不容易回到房內,他立即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再半倚在房門上喘氣,藉著時鐘的螢光長針和短針知道了時間──已經凌晨五時多了……也就是說自己□了整整五小時……艾白路斯一隻手掩著臉,感到十分難堪
而且再過半小時,下僕就開始活動準備今天的一切了…
已經來不及休息了。艾白路斯無力的扶額,仰起頭閉上了眼睛,全身的力量被抽乾了,跌坐到地上。
哎,痛。在屁股碰到地板的一刻,他才輕呼了一聲猛的彈了起來,接著又悲劇地拉扯到那羞恥的傷口。
同時間艾白路斯感受到身下有甚麼流過大腿一側再緩緩往下//流動,一直沿著雙腿,再次沾溼了褲子。艾白路斯全身已經累透了,雙腿無力再支撐起自己,他忍了一會兒,但終於還是沒辦法忍受那種黏稠感還有不斷流出的白濁,他手腳並爬地進了浴室。
第一次,如此狼狽,失去了所有預算,失去了所有冷靜,就像落水狗一樣低賤的滾出了那一間惡夢的房間。就算這樣,艾白路斯還是不容許自己在別人──尤其那個男人面前失態。
作為梅度森的管家﹑父親的兒子,艾白路斯無疑是驕傲的……
爬進了浴室後,立即關上了浴室的門,並神經質的急急地鎖上了門鎖──雖然整間房間只有艾白路斯一個人,可是他還是感到不安,只有在微狹窄的空間中才能讓到他感到好一點。他抖著雙手,抱膝在洗手盤前蹲了下來。悲傷再也無法抑制,在這個獨立的空間中,他渾身抖震起來。
為甚麼?為甚麼是他?
為甚麼他要受到這樣的對待?
腦中滑過那男人的無情的側面,還有那惡意的笑容,艾白路斯輕震。
他不知道以後可以怎樣面對這一個人,在接下來的五天,要是可以他完全不想見到威廉斯頓,不想再見到他,不想再面對他,甚至艾白路斯覺得連面對面跟他說話也會感到窒息!
那一個男人不顧自己的請求,不管自己的絕望,硬生生的壓在自己身上馳騁,甚至還惡劣的玩///弄他的身體,即使自己吞下了一切的呻吟,卻不能自抑身體的衝動。
這一刻艾白路斯真的有點恨自己的身體,為甚麼這樣敏感地受到威廉斯頓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