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攬夜看得出神,直到門外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才猛然回神過來。
“攬夜,白竹,你們還沒醒嗎?不會是昨天那啥太嗨了吧。”門外鏈鏈不懷好意的說,又是好不溫柔的敲門聲,“快點起來,然後我們吃完早餐就要去坐火車啦。”
汪白竹頭疼的揉了揉額頭,啄了下蘇攬夜的嘴唇,“早安。”
蘇攬夜也是回吻,接著讓汪白竹先去梳洗下,自己則是走過去開了門,“我們等下就過去了,你一大早就這麼精力旺盛其他人都醒了?”
鏈鏈吐了個舌頭,“沒呢,還有幾間房間,嘿嘿,我知道他們肯定和你一樣。”她說完就揮了揮爪子快速溜走了。
蘇攬夜搖搖頭,他穿好了衣服之後汪白竹也梳洗好了。等兩人都弄好一起走到大廳的時候,那裡面根本就只有兩三個人,而且個個打著哈欠看來是一大早就被迫醒了的緣故。大老遠的鏈鏈蹦躂了過來,她倒是精神飽滿,走到蘇攬夜面前就一臉不懷好意的打量著。
“看什麼呢。”汪白竹毫不憐惜的揪起鏈鏈的小辮子,語氣不甚溫柔的問。
“看你們誰攻誰受啊。”鏈鏈回答的自然,隨即不好意思的笑笑,“哎呀別往心裡去。”
蘇攬夜瞥了眼身邊的汪白竹,然後笑著看向鏈鏈,“那你覺得我們哪個是攻是受?”現在大學裡也不光是女生知道這些詞語,搞基流行起來這些詞彙倒也是科普了起來。
“肯定就和宵圳和石頭一樣嘛,”鏈鏈笑嘻嘻的,“別人都科普了壯士做受是最適合噠。”她最後那個賣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