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半天,把劉理瞧得心虛得手指都不由自主交握在一塊搓起來,才收回視線,道:“你剛才帶了什麼回來,好香。”
“是梨子,黃金梨。”
提到梨子,劉理便又開心了,他起來挑了兩個,剛要拿出去洗,顧浴洋說道:“一個就夠了,這梨這麼大,一整個我吃不完。”
劉理便教他:“梨可不能分,分梨分梨,就是分離了,意思不好。”
“什麼鬼道理。”顧浴洋嗤笑道:“就洗一個吧,吃不完才浪費。”
想想也是,萬一兩人都吃不完,確實浪費,劉理其實也不太信那什麼分梨分離的道理,便輕快地拿著一個梨子出去洗了,回來切成兩半,大的那塊給了顧浴洋。
“我知道這個我知道這個!”顧浴洋拿著大塊的那一半,忽然有些興奮道:“孔融讓梨,這個我知道,我看過的。”
“三歲小孩都知道。”劉理不屑。
顧浴洋受到打擊,不太服氣,抓過劉理的腰,一把把人按在自己腿上,抬頭親去。
跟前也被親過兩次了,劉理不太怵了,卻莫名地有點心驚肉跳,也不知道怎麼的,臉頭燒得不行,像發燒一般,顧浴洋結束這個充滿水果甜蜜氣味的親吻時前,舌頭還伸進了劉理嘴巴里。
劉理只覺得自己的唇舌間被顧浴洋吸啜得嘖嘖有聲,那是他生命所經歷的二十來年間從來沒有的體會,滿口都是滑膩的液體,那當然和喝水的感覺是不同的。
到親吻末尾,劉理抽空喘了會氣,問道:“你怎麼老做這個?奇奇怪怪的。”
“喜歡唄,不舒服麼?”顧浴洋答道,仰著脖子,倒是一臉可愛相。
其實親個嘴,倒也沒什麼,再說是男人跟男人,就更沒什麼了,反正劉理不是姑娘,顧浴洋也不是,倒沒什麼羞臊的。
但劉理還是難得在意這個,可又被顧浴洋催著吃梨,也就一下子忘了。
下午顧浴洋說家裡還有事,跟劉理吃過飯,便提著給劉理帶來大麻煩的那些外國雜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