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週的口糧可都在這了。”
扯著大嗓門的耿林明顯引誘的語氣把劉金喜逗的哈哈大笑,撞了下顧偉,“行啊,你家小子都會使計策了。”
笑而不語的顧偉看看分散著護著孩子們的教官,再次想起做媒的顧偉拉著劉金喜慢慢的離開了果林。
“老劉,這兩天的飯菜咋樣?香不?”
慢悠悠的步伐配上不緊不慢的語速,鬼精鬼精的劉金喜頓時明白顧偉這是又想起那茬了,憋不住想笑的劉金喜扯了扯嘴角。
“兄弟,你認真的?”
帶笑的詢問,難得認真的劉金喜讓顧偉笑了一下,“老劉,你自己啥意思?找不找?”
其實這人選還真不是顧偉自己提及的,只是前段時間喬立絮絮叨叨的說著劉小四惦記劉大梅,想著都過去這些年了,劉大梅才三十來歲,日子雖然過的不錯,可老是一個人也不是個問題,可好的,一看劉大梅帶著三丫頭,心裡都打鼓,哪怕只是女孩,哪怕只是出嫁的時候拿出點嫁妝就行可架不住多啊。
在一個就是劉大梅這些年一個人撐起門戶,家裡家外一把抓,很多介紹的都怕劉大梅過於強勢,最後一個就是畢竟都是f縣的人,當初的離婚案鬧的太過於轟動,加上老錢家也不是省油燈,婆家要是不厲害作都作黃了,三下兩下這麼一耽擱,劉大梅是徹底沒了戲。
掉屁股再說劉金喜,要說劉金喜想不想找,說句不要臉的話,單了十來年能不想嗎,而且,當初的媳婦也不是劉金喜自己相中的,而是去世的老孃看上的,就尋思屁股大體格好,在農村好生養,還能照顧家,可誰想到,照顧家是照顧家了,可這好生養卻沒生上。
劉金喜那媳婦進門三年別說生,連懷都懷過,孤兒寡母的一個人把劉金喜拉扯大的老太太急啊,帶著媳婦就去了部隊,等到抽出時間的劉金喜帶人去醫院一看,所有人傻眼了,子宮畸形,換句話說,就是子宮有缺陷,根本不能生。
老太太當時就堆掛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個哭一個嚎,滿臉無奈的劉金喜勉強把老太太和媳婦扯回家,悶悶的蹲在地上抽了一宿的煙。
第二天滿眼血絲的劉金喜跪在老太太面前,求了老太太,不管咋說,人不能送回孃家,別看老太太平日裡張牙舞爪的厲害樣,可到底不是狠心的,躺在炕上病了半個月後才抹著眼淚嚥下這個自己挑來的苦水。
也不知道是憋屈的還是命中註定,僅僅不到兩年,婆媳倆先後去世,病還都是一個,癌症,傾家蕩產的劉金喜拉了一屁股的饑荒也沒留住一個,從那時起,徹底死心的劉金喜在沒有心思琢磨一個。
這一單就是十來年,眼瞅著四十過半的劉金喜不是沒有人介紹,可劉金喜外表就是一個土匪,好的看不上他,孬的他看不上人家,弄來弄去就把劉金喜剩下了。
瞭解顧偉的劉金喜在顧偉再次出聲詢問時,算是知道顧偉沒有開玩笑,臉上的匪氣收斂的乾乾淨淨的劉金喜站在了半山腰,仔細想了想冷鍋冷灶的日子,突然覺得老臉有些發燒的劉金喜嘿嘿兩聲。
那副難得一見的羞澀把顧偉噁心夠嗆,撇了下嘴摸了摸下巴的顧偉算算時間扯著劉金喜就回了四合院,直奔灶房的顧偉站在灶房門口。
“大梅姐、大梅姐。”
熟悉的喊聲惹來陣陣笑聲,憋不住笑的劉大梅抓起放在灶臺上的毛巾擦了擦手,隨手還拍了一下笑的最歡實的大荔才快步走出。
大高個細腰條,幾年的安逸生活總算讓劉大梅徹底緩了過來,黝黑的長髮編成辮子盤在後腦勺,藍色的薄毛衣外面還配了一件幹活穿的黑馬甲,直筒長褲腳下是自己做的老棉布布鞋,算不上白淨但絕對無暇的臉上是一絲皺紋都沒有。
看到顧偉,未語先笑的劉大梅眉眼彎彎的右側嘴角還有一個小酒窩,乾淨利落的外表配上跟劉小四極其相似的清秀把劉金喜震的眼珠子都不知道該放在哪。
“老七,咋了。”
爽利的詢問中,掃了一眼站在顧偉身邊的劉金喜,隨即帶笑的眼落在顧偉身上,笑了一下的顧偉也沒急著介紹,而是詢問劉大梅下午能不能給孩子們做點炸果子。
東拉西扯的叮囑了半天才扯著劉金喜離開的顧偉把人帶回了自己房間,坐在堂屋的凳子上,看著頂著一張黑紅的老臉不知道琢磨啥的劉金喜,端著水杯的顧偉暗笑不已。
別以為他沒看到劉金喜看到劉大梅是哪恨不得黏在人家身上的眼珠子,老神在在的顧偉是不緊不慢的吹著熱水,而劉金喜是跟掉了油鍋似的抓心撓肝。
憋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