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楚國各地漸漸有瘟疫的聲音傳來,呈上來的摺子中涉及瘟疫的報告也越來越多。疫情越來越嚴重,且多發生在偏僻的小山村。說來也奇怪,發生疫情的的地方百姓病死的多是因為沒有錢醫治,而當地官府所設的官醫並找不出病源,既找不到病根就無法用藥,更無從談起免費救治!百姓自己尋醫問藥,就算找到醫治之法也因沒有足夠醫藥費而中途停藥,病情惡化最終喪命。
上呈摺子紛紛請求朝廷撥款,楚皇看了摺子並沒有直接批准,而是從御醫院派了救護隊到各個有疫情的地方去。可是才短短十幾日,派出去的御醫非但沒有將疫情穩定,還紛紛受到感染不能自醫更別說醫治別人了。朝廷這才意識到這疫情之嚴重已經無法想著,遂欲派人去察探發生疫情的源頭,必是找到源頭才能扼制‘瘟疫的蔓延!可是在派何人前去的問題上,遲遲沒有自願的官員。
有了太醫院的前車之鑑,說起要選任官員,朝堂上一片鴉雀無聲,無人請願。對於這樣的情況,楚嘯天已有了心裡準備。列隊的官員之中身紫色官府的某位大臣低著頭,都快把腦袋縮回脖子裡,若是能消失他想那位一定會早就消失!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都多大年紀了還這樣子,怎麼給後輩立榜樣!
某位大人一早起來眼皮子總跳個不停,今日怕是諸事不順!心裡默默唸著“陛下看不見我,看不見”企圖老天開眼讓他順利過去。
“上官卿。”
老大人腿一軟就跪下了,“陛下,臣,臣風溼老毛病又犯了了,恐怕去不得!”。楚嘯天呵哈一笑,“愛卿多慮了,你且起來吧。”。老大人擦擦額頭上的汗水起來,不是他就好!可是下一句話又讓他放下的心猛的又懸起來了!
“眾卿也別擔心了,昨日上一任御醫院院首上官清雨已經請願前去了。”眾臣不由送了口氣,都說果然還是上官大人如何如何之好,已經不在宮裡當差還心繫朝廷,覺悟真是高等等!上官裡冒愣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為什麼他不知道這件事,清雨居然進宮面聖了,還一點也沒有與他商量!楚嘯天觀察著這上官老大人的反應,眼睛一眯,果然。這滑頭的老小子就像一條滑溜溜的蛇,只有打它七寸才能制服!“怎麼?上官清雨沒有告知上官卿?”上官裡冒愣住搖搖頭,陛下那帶這壞笑的眼,很明顯就是明知故問。楚嘯天笑著,好一副明君之相。“上官清雨此事有功,作為獎賞,特准上官卿在此期間安心在府裡養病,不必上朝不必到刑部去辦公,如何?”。上官恨恨咬牙,“謝主隆恩!”。楚嘯天點點頭,省得你三天兩頭的告病假不上朝,不去刑部。這下子看你還能不能偷懶!
散朝,上官老大人沒精打彩,其他人於他道賀也只是呵呵乾笑。小嶽大人跟在他身旁,看他似乎不怎麼開心,問:“大人怎麼不高興,陛下恩准您不上朝不上刑部去,不好?”。上官老大人狠狠甩袖,“你個黃口小兒懂什麼,他老奸巨滑你們哪裡知道!”。脫下官帽夾在腋下,嘆了口氣,“我不在的時間裡你不僅要管好刑部,還要每日到我府裡去喂那隻鸚鵡,我回來它若是少了一根毛就為你試問!”。小嶽大人撓撓頭,他不是黃口小兒,他已經二十了!再說他府裡的鸚鵡不自己喂怎麼讓他呢!說起來也真是,這刑部尚書官不小可府裡的生活倒是簡單。府裡除了幾個幹粗活的小廝就是上官兩兄弟了。連個管家也沒請,一切事務都是那位上官清雨親自料理。管這樣尚書兄長嚴得不得了,聽說家規一日用多少零花,晚上幾時回府都規定得死死的。這尚書大人也是聽話得很,一點也不敢反抗。皇都裡張家李家那些個媒婆聊天間也都可惜的搖搖頭,“可惜了好好的上官大公子被他那兄弟管得連媳婦也娶不上。”。“可不是嘛,那上官二爺聽說尖酸刻薄,下人從來沒見過他的笑臉,有哪家的女子受得了這樣的小叔子!”。“生生的,兩人都討不到媳婦。我聽隔壁的茶館裡的夥計的二姑媽的三舅子的媳婦說,前些日子那上官二爺領進府裡一個八九歲的小子,看著像是過繼來的……”
小嶽大人猶猶豫豫還是開口了:“大人您在家幹嘛讓我去喂?”。上官老大人有些不悅:“誰說我在家了,大人我這是要出生入死去了!”。小嶽大人更是不解:“可是陛下不是說”。“說什麼!你們這些單純小子才信他的話為真!”他明裡說讓他修養在家,可都派清雨去那些兇險地方了,他還能安心呆在家裡頭!哼,他那是一箭雙鵰!看他咬牙恨恨的樣子,小嶽大人黑線,大人您這麼說陛下真的好嗎!
散了早朝,太子來到御書房,楚皇陛下正看摺子,楚虹進來先是給他請安,楚嘯天看著他,道:“太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