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拜見…”楚虹扶住他,“劉知府不用如此行禮。”又看著一旁的花玖良,是他告訴了劉富貴?花玖良對上他的視線,勾起嘴角,當做預設了。旁邊還站著兩個年輕小子,稍大些的小子看著他,咧著嘴,“太子姐夫!”。楚虹不認識他,那小子又道:“姐夫我是班新鈺,我姐就是太子妃班玉蘭!”。
楚虹瞭然,原來是班石的小兒子,“不在皇城,為何在這裡?”。班新鈺收起臉上的笑意,很是委屈道:“我爹趕我出來,讓我學出息了再回去。”。
楚虹淡淡一笑,“那你就努力,別辜負了你爹的苦心。”班新鈺喪氣,還以為太子能帶他回去呢!楚虹目光落在稍小些的小子,那小子看著他的眼神閃躲好像在害怕?
“我們進去吧。”花玖良說著,眾人進到府裡。吃飯的時候,桌上只有劉富貴花玖良和楚虹三人。花玖良舉起酒杯,“今日請太子過來有兩個意思。”
楚虹靜聽他說下去,“一,是富貴得知上次的救命恩人是他仰慕敬佩的太子,很是高興,一定要好好謝謝你。這二麼,是花某有一事要告知太子,或許對太子有幫助,權當報答太子對富貴的救命之恩。”。楚虹也舉起酒杯一同飲下,心道花玖良這話有意思了。
劉富貴也想舉杯喝酒,卻被旁邊的花玖良擋住,“你身子不好不宜喝酒,我替你敬太子就是了。”。劉富貴臉微微紅著,花玖良看著楚虹,道“富貴不能喝酒,太子不介意吧?”。楚虹淡淡笑著,“自然不會,劉知府身子要緊。”。劉富貴更是感動了,差點就熱淚盈眶。
吃了飯,花玖良請楚虹單獨到書房,開門見山的說道:“太子殿下與二王爺關係如何?”。楚虹不知道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楚安的人,自然不能亂說話,“二皇弟在外多年,少有見面的時候,我也是十分惦念。”。
花玖良輕聲笑起來,“太子多慮了,我非安王爺的人,太子不用防備什麼。”。楚虹看著他不說話,花玖良又道:“太子與安王爺多年不見自也不知道他的情況,正好我們府裡的一位小太夫曾在嘉陵城呆過一天,看到了一些事情。”說著他開啟門,進來一個小子,正是門口他看到的那小子。
“他叫蘇菜。小蘇你放心與太子說說,那天你所看到的情景,沒事的。”。蘇菜還是不敢看楚虹,微微低著頭,他越說楚虹面色越是凝重。蘇菜說完之後就離開了,書房裡一時間安靜得嚇人。
許久之後,楚虹才開口:“花樓主告訴我這件事是何用意?”看著花玖良,目光沉沉。花玖良臉上也是十分嚴肅,“依蘇菜的經歷來看,太子難道就不好奇,安王爺為何建造那半條街之長,還重兵把守的巨大院子,究竟是用來幹什麼?”。
楚虹不說話,他繼續:“又為何在蘇菜要將瘟疫之事說出來時,就被人追殺欲將其滅口。還有為何蘇菜逃到嘉陵武陵交界,追兵卻不再追來?這種種跡象難道太子都不好奇?”。楚虹看著他,眼睛裡黑沉沉,看不到任何東西,“他方才說,在嘉陵武陵之間,有一段路雜草叢生,追兵就是追到這裡之後,不在上前?”。花玖良點頭,楚虹腦子裡閃過一個畫面。去年他從武陵回來,在岔路口,看到去往嘉陵方向的路雜草叢生,是少有人馬走動的痕跡。也就是說只要在往前有一段路,就是通到嘉陵的大路!
天已經黑了,屋裡點了燈,兩人坐在房裡已經很久。燈火之下,楚虹的臉一半在黑暗中一半在光明裡。花玖良注視著他,這就是傳說中的戰神!比他還小些,得到這個稱號,可想而知當年那次戰役,可怕之處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
“江湖中最大的情報網燕子樓,肯定知道不少訊息,花樓主可否願意幫忙,千金不計!”楚虹開口。花玖良勾起嘴角,“太子也說了我們只是江湖裡的組織,江湖與朝廷怎麼可以混為一潭,朝廷的水比起江湖來,可不淺!”
“花樓主的意思是,不願與我合作?”
“恕難從命!花某並非代表自己一人,我想太子能理解的。”
楚虹勾起嘴角,“自然,不過我還是感謝花樓主能告訴我這件事。”,花玖良無所謂一笑,若不是為了富貴,他才不會理會這件事情呢。
從府衙回來已經是半夜,進了梁府,梁山坐在堂上,臉色凝重。楚虹上前,“舅舅,府裡出什麼事了?”。梁山搖搖頭,看著他欲言又止。楚虹在他旁邊坐下,梁山的表情告訴他一定是有一定嚴重性的事情,可是他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梁山不知道告訴他之後會是怎麼樣的後果,畢竟他人清楚這個外甥不止是外甥,還是太子!“舅舅沒有事情就好,若是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