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小說:一往如若情深 作者:熱帶雨淋

世輪迴、紅線共鳴,不然,又怎會有“百年修來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的說法,又怎會有“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一次擦肩而過”的感動。沒有這些,也不會再有人承諾“用我一生,換你十年天真無邪”。

但不容置喙的是:能夠相遇是一種緣分,但相識卻是一種爭取,何況相知、相愛。

總而言之,秦深的一念起,是張知起這一世的所有曙光。

作者有話要說:

☆、馴服

秦深是被一聲尖叫驚醒的。

此時旭日尚未東昇,月亮雖然不再是夜行者的伴侶,但依舊掛於樹梢,似乎對這塵世戀戀不捨。

一向警覺,在張開雙眼時已經自發坐起,開啟溫暖柔和的室燈,走到沙發床邊坐下,看到流浪兒微微顫抖著的身體,明明已經被噩夢驚醒了但卻不轉過身來依舊裝睡,只好發問,“做什麼噩夢了?”

流浪兒並沒有回答,蜷縮著身體止不住打顫,秦深摸摸他的手腳,冰涼透心,於是把空調調高了,把自己捂熱的那床被子拿過來蓋在流浪兒身上。片刻,耳邊傳來抽泣聲,沒有到我見猶憐的地步,卻讓人莫名揪心。

世界上也許有這麼一個人,你跟他明明白白的有任何血緣關係,但又似乎某種程度上血脈相連,時間是從遇見那一刻開始。當然這只是多愁善感小女子們的有感而發,秦深卻未必是這般感覺,他在思考,這個流浪兒可真是他同情心的濫觴。

直至流浪兒重新入睡,天已大亮。秦深給秦菲菲發了個簡訊,用電子郵件就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到了午飯時間。他伸伸腰忽然想起還在睡覺的流浪兒,控制著手勁把人搖醒後下了兩個雞蛋麵。

餐桌上,依舊穿著大人睡衣的流浪兒顯得十分侷促,但胃口很好,不僅把面吃光了,還把麵湯給一起喝了,這舉動些微取悅了不甚下廚的秦深。無視流浪兒的蠢蠢欲動,秦深走到廚房清洗餐具,家裡的消毒碗櫃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回來時,流浪兒依舊坐在原位上狀如雕塑。

秦深並不打算拐彎抹角,打聽起流浪兒的情況:“為什麼流浪?”只可惜拿著報紙狀似無意的問語被完全忽略了,流浪兒低頭玩著他昨天被修剪了指甲的手指,沉默不語。

“需要幫助嗎?”

“…”

秦深以為自己低估了流浪兒的戒備心,於是再問道:“那到警察局?”

流浪兒立刻抬起頭,看了一眼秦深,最終又委屈地又低下頭去。流浪兒哭了,秦深隱約覺得流浪兒的眼淚不是開心抑或委屈,而是一種驚懼。

秦深不想看見流浪兒的眼淚,不是厭煩,就是不想看見,唯有默默假裝看著報紙,讓李蔚然再過來一次並且順便買點5、6歲大孩子的衣服。此時的秦深還未知道,張知起已經滿8歲了。

秦深給流浪兒穿上衣服的時候,流浪兒依舊如壯士般巋然不動,表演沉默是金。乾淨清爽穿著乾淨衣物的流浪兒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秦深感到有絲絲縷縷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可惜他並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至少與別人相處的時候不是。

簡單引導了一下,除了得到了姓名年齡資訊,以及知道了流浪兒對警察局和福利院懷著滿心牴觸,其他的重要資訊一據無所獲。這深深地打擊了李蔚然作為一位專業心理諮詢師的信心,這也成為了他反對秦深把一個來歷不明、受過不知何種程度精神衝擊、而且已經有自己獨立的思維意識的8歲流浪兒繼續留在家裡的原因。更重要的是,這孩子無端對他有著敵意,這讓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他如何容忍!

秦深沒有明確答覆:“我再考慮一下。”這是被張知起盯著的時候突然提起音量說的。

看著臉上雖沒露猶豫之色但心裡其實正在思量中的好友,李蔚然拍拍肩膀調侃著說了句:“那你自求多福哈!”還順便瞄了一眼豎著耳朵偷聽的張知起。

李蔚然走後,在家中無所事事的秦深提到剪頭髮,少年萬般不願意,眼中甚至露出了昨晚不肯脫衣服的兇光,像一匹狼崽瞪住秦深。秦深心想,不洗澡,不剪頭髮,邋邋遢遢,這究竟是什麼習慣,絕對不可縱容。蠻橫地把人拽上車,在張知起不斷拍打車門並且已經引起了部分行人注意的時候幽幽說了一句:“想留下來嗎?”

說完,張知起後知後覺再拍了幾下就不拍了,臉上更是一臉不安與疑惑。而秦深其實也在驚疑這一句脫口而出的話語,他不明白這句話怎麼就這麼順口說出來了。

直到理髮店門口,秦深忽然找到了少年身上的違和感出自什麼地方,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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