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說?”
“嗯。”
“為什麼?”
“就是不想說。”
“班上的女孩子嘛?”
“不是~”
“女人?”
“…嗯。”少年不願意承認,但事實的確如此。
“以後…”
“我知道怎麼做,有很多人,他們經常說的。”少年把頭埋到毛熊的肚子上,打算當鴕鳥,
“我想睡覺了。”
這是少年第一次拒絕與大人交流,從前每一次,都是少年說到沒話說了,將腦容量掏空了,才自行終止的。
少年不喜歡,也不願意說起那種感覺,他有些恐慌。
在填好文理選擇後的第二個星期,張知起病了,他沒有去校醫室,他覺得他應該先打電話給秦深。秦深匆忙退出了例會,開車趕往市一中,看到了臉色通紅,發著熱的少年。他拍了拍少年的臉。張知起微微睜開雙眼,看到了模糊的輪廓,他確定是秦深,又安心閉上了雙眼。
秦深把張知起背到車上,往車上走的時候,他想了一下,把少年先背到家中。他找來退熱片先給少年喂下,讓人靠在他的肩膀上。
張知起清醒了一陣,他知道秦深在跟他說話。
“我出去,你自己弄一下。”秦深輕輕地說。
秦深剛想站起來放下懷裡的少年走出去時,張知起抓住了他的手,閉上眼睛說:“不要。”
秦深不知道他在不要什麼,不要走,還是不要…
“乖,不然你會很辛苦的。”
秦深另外抓著少年的手想把它拿開,張知起卻更用力握緊。秦深發現,張知起不是因為太辛苦而閉上眼睛,他只是不願意張開雙眼。
秦深終於把張知起的手指全部掰開的時候,張知起卻突然哭起來。
張知起很久沒有哭過了。
沒能利索說話的那時候他哭過;打哈欠的生理淚水應該是不算的;初開始那一個星期的午休他也哭了。在市一中的第一個晚上,他偷偷給大人打了個電話,卻什麼也說不出。
張知起流著眼淚,秦深猶豫了一下,終歸是躺在少年身邊。
他抱著張知起,抱著少年纖瘦的身體。他把手放在少年的小東西上,從在背起少年那一刻他便發現異常的小東西上,隔著褲子和內褲抓準,然後溫柔地按、揉、撫摸。少年的身體隨之痙攣了一下,隨後用力抱緊身邊的大人的寬闊的堅實的後背,急促地用力地喘息著。
待到差不多,秦深把手伸進了少年的內褲裡,直接用手抓住了那個小東西。秦深的手掌本是經年溫暖的,覆在拿小物件上卻顯得冰冷了些,少年的小物件脹大了些許。但就在這一刻,意識已經模糊的少年卻開始推卻著,小小地踢打著身旁的大人,“醜阿姨…不要…”
秦深心裡狠狠收縮了一下,他早猜到的,早猜到。
“是我,寶寶。”秦深停下手裡的動作,在少年的耳際輕輕呼吸著,訴說著,熱氣和大人低啞的聲音同時到達少年的耳內,“寶寶,我是秦深。”
張知起終歸是平靜下來,不動,等了會,反而往大人的手上蹭了蹭。他把頭埋在大人的脖頸上,埋住了一臉淚痕,也埋住了一臉紅暈。秦深繼續手上的動作,握住手上的小東西,有節律地摩擦與按揉,很快,少年柔軟的青澀的身體便緊繃起來,呼吸更加急促而紊亂,他在大人的脖頸裡淺淺的□□著,在小段的痙攣裡,把粘稠的白濁留在大人的手上。
秦深用另外一隻手把張知起翻了身,讓他平躺在床上,平復著亂了節奏的呼吸和心率。到洗手間洗了手,拿出溼毛巾幫少年擦了擦,在這個冬日的午後,靜靜地坐在少年的身邊。
少年臉上的紅潮漸漸褪去,留下一臉安靜的睡顏。兩小時後,秦深把少年喚醒,他怕現在睡太多了,晚上便難以安眠。
少年醒來,懵懂中意識漸回,他看了眼秦深,轉個頭,然後又看了眼,停住不動,“我要回學校了嗎?”
“你想?”
“不,我吃過晚飯再走可以嗎?”張知起知道秦深幾乎任何事情都縱容他,但絕對不允許因為眷戀而留在家中,不去上學。
他深刻地記得,他初中剛開學的時候曾經偷跑回家一次,秦深雖然行為等一切如常,但三天裡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大人從來不打他,李胖子很羨慕這種情況,但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大人的懲罰方式叫做冷暴力,比肉體折磨更加厲害。
高中開學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