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他能感覺到對方的溫度、碰觸、吐息、親吻,一切都像真的一樣。
他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他只是側了頭,讓對方為所欲為。
對方吻住了他的嘴唇,一如既往的深切纏綿。
等吻停了下來,他才睜開了微紅的眼,藉著沒拉嚴實的窗簾外的微微的亮光,直直的盯著對方。
那個人就朝他勾了唇角,笑。
“……你騙我……”
他張了口,然後緩緩的搖著頭,
“他不可能這麼做……
“他不可能這麼做……
“他不可能這麼做……”
他哽咽著悄聲說,像告訴對方,也像是告訴自己。
——都是假的。
任萬成不可能這麼做。
“但你卻是這麼想的。”
“任萬成”撫著他的臉頰笑著說,
“難道這樣不好嗎,哥。
“你需要他陪伴,
“你想讓他這麼對你,
“但他卻該死的要走了。
“他要扔了你。
“像甩開一個包袱那樣。
“他根本不需要你。
“因為你就是個累贅。
“愚蠢,什麼都做不好,陰鬱又孤僻,態度惡劣、脾氣古怪,最重要的是,
“——還有‘怪癖’。”
他的眼一下子就瞪大了,瞳孔因驚恐而縮小。
“也許他已經知道了。”
“任萬成”像什麼都知道般笑著,
“沒準其實覺得你噁心。
“對自己的弟弟有想法,沒有比這還要再骯髒下賤的了吧……”
“別說了……”他捂著自己的嘴,眼眶紅著,盯著對方,顫抖的小聲說道,“別說了……”
“這有什麼關係!”“任萬成” 起了身,反而突然笑著大聲道,“他又聽不到!”
元正禮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他驚恐的捂住對方的嘴:
“別說了!……”
他在壓著聲音驚恐道,
“別說了……!”
他低喊著,眼淚流了下來,
“別讓他知道……
“別讓他知道……”
他看著對方,淒涼的哀求著。
“任萬成”得意的笑著,看著他,握住了他的手,在他手心裡親吻,然後將他的手拿了下來,再抬起頭看著他,臉上已是溫和的微笑。
與任萬成一模一樣。
“沒事,哥。”
他心裡一顫,怔怔的看著,淚痕還在臉上。
“任萬成”則微笑著撫著他的臉,靠近了他,與他面對面呼吸交纏著,
“這種事,我不會介意的。
“我和他不一樣,你的事的,我不會介意,更不會扔下你。”
他直直看著對方,感受著“任萬成”的手順著著他的臉頰、耳根,向後下滑,緩緩的貼摟著了他的後頸,聽著對方繼續緩緩低語:
“我不介意你的脾氣、態度,
“也不介意你的工作、成就,
“你想什麼時候罵就什麼時候罵,想什麼時候打就什麼時候打,
“你可以毫無邊界的去憎恨、去憤怒、去嫉妒,將你所有的不快都發洩出來。
“如果你想,我每天可以都讓你舒服,你想讓我怎麼對你都行,想高‘潮幾次都可以。
“但最重要的是,我不會扔下你。
“哥,我不會離開你的。”
“任萬成”說著,緩緩的湊近了些。
他只是看著對方,一言不發。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接著他再次被吻住,沒有一絲反抗。
“任萬成”將他向後壓,他就慢慢倒回了床上。
他讓“他”為所欲為。
他讓“它”為所欲為。
他漸漸在不知不覺中有些恍惚,他覺得有些累,可能已經進入了夢裡,但夢裡他們還在繼續著。
任萬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開啟他的雙腿、架在肩上,在他的臀間不停摩擦著,還時不時的揉摸著他的臀‘部,然後將兩邊分開,不停的在他後面摸著,尤其是那個“髒地方”,手指不停的往裡按著,甚至探了指尖進去,但似乎又怕他不適般的出來,幾次如此。
那會兒任萬成的呼吸就更粗重了,緊皺著眉注視著他,之後又把手拿開,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