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然而他話音剛來,“任萬成”就笑著壓了過來:“‘來一下’吧?”
“不行不行!”他推阻著,皺著眉道,“我真的累了。別弄了。”
“任萬成”就停了下來,沒再繼續做過分的事了,看著他,笑著說:“那親一下吧。”
元正禮就盯著“任萬成”,警惕狐疑的。
“好了,不做就不做,親總可以吧。”“任萬成”笑著,語氣緩了下來,“你不想我親你?”
元正禮有些動搖,他目光的焦距有些散。他望著對方,彷彿有點恍惚,防備也鬆懈了不少。
“哥,我想親親你。”
“任萬成”注視著他,溫和的笑著,撫摸著他的臉。
他的防線頓時就垮了。
“任萬成”低頭吻住了他。手輕緩的撫著他的臉頰、耳根、脖頸。之後對方抱著他,只是纏綿的吻。
他感到自己似乎漸漸失了理智,控制不了自己,在喘息之間,他捧住了對方的臉頰,注視著對方,不停的低喃著“任萬成,任萬成……”
“我不會走的。”
對方撫摸著他的臉,與他的眼睛對視,呼吸有些急促,
“哥,我不會走的。”
他聽見對方說著,語氣堅定。
等他親的累了,他們才終於停了下來,他在對方懷裡氣喘吁吁了一會兒,沉沉睡去。
之後他隱約似乎又夢到了和昨晚一樣的夢。他腦子裡有些含糊的想說“不說了不弄了麼”,然後卻根本連張口的力氣都沒得,就又睡了過去。
週一早上他出門時任萬成臥室門還關著,估計是還在睡。他想了想,把備用鑰匙擱到了茶几上,給任萬成發了條資訊說明,然後走了。
這一情景和幾個月前的似曾相識,他很懷疑自己是否進入了一種迴圈。
亦或者此時的這一切又都是假的。
他也許困進了一個怪圈裡,永遠出不來。
快到中午的時候任萬成發了資訊,問他午飯怎麼辦。他回覆在公司吃。任萬成就沒再給資訊了。
到下午快下班的時候,任萬成又發了資訊,問他公司在哪,想過去看看,順便一起吃飯。
他微微皺了眉——他不是很想讓任萬成過來的。他不想讓他的同事們見到任萬成,他總覺得任萬成和他們不是一個檔次的人,他不想讓任萬成見到他們、和他們交流。
反正見了後,那些人也會在背地談論那些長相、學業、留學一類的事。他不喜歡別人像討論八卦那樣對任萬成評頭論足。
於是他把任萬成約到了其他地方吃飯,沒讓任萬成過來。
週二和任萬成下午商量了晚飯在家吃,任萬成主動提出了去買菜。
他回去做了飯,吃飯的時候任萬成一句也沒挑剔,反而說“挺好吃的”。
他自知自己做菜沒那麼好,於是在低頭吃飯時偷偷抬眼觀察了幾下任萬成。但任萬成坦然,不僅沒有絲毫不快的,而且還的確是一大筷子一大筷子的夾著菜。
他就繼續看著碗,默默吃了。
吃了飯,任萬成就把碗收拾端去洗了。
他望著任萬成端碗去廚房,然後目光挪了回來。不知道自己腦子裡在想什麼。
這天夜裡,他對躺在旁邊的“任萬成”說:“他和你不一樣,他很老實。”
“任萬成”就笑,有些嘲弄:“哥,那叫聽話,不叫老實。”
“嗯,他比你聽話。”
“但他卻扔下了你。”
元正禮就僵在了那,然後沉默了。
半晌,他只說:“他該走的。”
於是“任萬成”就涼涼的笑了下。
週四下午快下班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明天就週五了,後天任萬成就要走了,而他什麼也沒給任萬成準備。
下班後他專門去了商場一趟,那地方並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