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叫一客刨冰什麼的?”
“好主意。”
砰。
悶響聲中,又一瓶香檳噴灑而出,施沐晨叼著煙和小飛說笑,美女的胸脯擠過來,他下意識就往前坐了坐。
“來來來,別抽你那淡煙了,來根兒我這珍藏雪茄,壽星。”費彬摟住姑娘,探身遞過了雪茄盒。
“過來坐會兒。”施沐晨接過來笑著說。諾大個總統套房不夠他轉悠的。妞兒再多你也得穩住啊。
費彬應了聲好,繞過來坐到了施沐晨身旁。寧一鳴這時也端著酒杯過來了,往沙發上一紮。幾個人推杯換盞,好不快活。女伴們都被冷落在一旁。
“跟我們聚聚開心吧?”小飛擠眉弄眼。
“開心。”施沐晨伸手胡嚕他的腦袋。
“我不開心。”寧一鳴給大家倒酒。
費彬吹了聲口哨:“恭喜你也上了賊船。”
寧一鳴給了他一下,“你就幸災樂禍吧。”
“你看你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別苦大仇深了,尤其是剛辦完婚宴那個。”小飛嘿嘿笑。
“你甭樂,我看你還能快活幾年。”
“喝酒。”施沐晨跟他們碰杯。
“還是你丫自由啊。”寧一鳴跟施沐晨碰杯。
“我豁得出去啊。”
“應該說你爹豁得出去。”費彬打鑔。
一圈人都笑。
“幾點了?”小飛去看錶。
“怎麼?還有事兒?”施沐晨看過去問。
“你說那什麼吧?”寧一鳴也看錶,“我打個電話吧。”
“這是打什麼啞謎呢?”施沐晨不解。
“等著驚喜吧您。”費彬笑得一臉壞樣兒。
後來女士們就湊過來了,迷幻的電子舞曲充斥耳膜,男男女女摟摟抱抱,喝花酒賭骰子。施沐晨也不覺得無聊,人家都熱愛姑娘,異性戀總歸平凡普通。當然了,這一幫高階交際花品質也不錯,但他們該不該揹著老婆女友這麼瞎搞,就不歸他管了。
臨近十二點,來了兩撥人。一撥是定點送蛋糕的,一撥是……
三個光鮮亮麗的男孩子一進來,這幫壞小子就吹口哨,小飛搭著施沐晨的肩膀說:“這禮物實惠吧?”
“你就胡來吧你。”施沐晨掐他腰。
“別不好意思啊!”費彬敲鑼邊。
“他哪兒是不好意思啊,三個他招架不住吧他。”寧一鳴晃著酒杯。
“仨都歸你。你厲害。”施沐晨倒酒。
三個男孩擠進了本就塞著好幾個靚妹的長沙發,施沐晨給他們倒了酒,推杯過去,卻並不與之攀談。小飛問你幾個意思?施沐晨說我有伴兒,歸你們消遣了。這一下被哄的,都說他改變也太大了吧,什麼就你有伴兒,這也帶改邪歸正的?話趕話,竟然說到了年輕時候大家一齊經歷的那一場荒唐,至少對施沐晨來說,那徹頭徹尾是一場荒唐。他連喝三杯,臉上烏雲驟起。還是小飛講了幾個笑話緩和下氣氛。
恍惚中,施沐晨的腦子昏昏沉沉,一會兒看到狐狸小子,一會兒映出秦浪的臉,一會兒又是那兩顆醒目的痣……
電話鈴聲攪了施沐晨的覺,伸手去胡嚕,落空的感覺讓他心底一忽悠。睜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繁複的古典花紋令他有些不明所以。鈴聲還在持續地響著,這時他才醒過懵兒來——唉咳,在酒店裡,昨天有個他的生日派對,小飛費彬寧一鳴他們張羅的;電話也當然沒在熟悉的床頭櫃上,在褲兜兒裡呢!太胡來了,居然跟沙發上窩著睡了一宿。哦,哦對,這麼二是因為……他不想讓那幫漂亮小孩兒上他的床。
“喂。”電話響了數聲施沐晨才接起來。
“我到了。”秦浪的聲音很爽朗。
“誒,好,我去接你。”
“別啦,我都上計程車了,一會兒就到。”
“啊?我沒跟家……就說讓你拿把鑰匙,非不拿。”
“哈?”
“昨天派對鬧得太晚了,酒店呢。”
“你還沒睡醒吧?”
“醒了。”
“什麼啊,聽聲音還迷迷糊糊的。你睡吧,不是想吃家常菜麼,我也沒什麼行李,先去超市好了。你再睡會兒。”
“真醒了,我洗把臉回家等你。”
掛了電話施沐晨找煙,茶几上扔著六七盒,偏就沒有他的。兜兒裡也沒有。一想可能是抽完了。
隨便摸了桌上的愛喜過來,點了一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