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傭人都放假回家了,只有管家廖伯兩口子和他們放寒假回來的兒子照常留在江家。
兩人把主宅和其他的樓都掛上了燈籠,雖然看起來和房子的風格有點不太搭,但是過年掛燈籠是江家幾十年來的習慣,江雲霄走出去,甫一看到一排燈籠,濃烈的過年的氣氛便向他襲來。
“大少爺起來啦,早點還熱著,我去給你端出來。”
廖伯的兒子在大學裡學的林學專業,這會兒正在院子裡不知搗鼓著什麼,看到了江雲霄,他便奔去廚房給他取吃的。
過年偌大的房子裡就只有加上晏海一共七口人,到處見不到人,多少有些冷清。
江雲霄吃完了早餐江月洲才打著哈欠下樓,江雲霄還沒見到他,就聽到他在說:“今晚你回家就不過來啦?那我好無聊的。”
另一個人回答:“今晚我給你打電話,明天過了中午我就回來。”
江月洲有些悶悶地:“哎,孤家寡人地迎新年,我真可憐。”說到這裡兩人已經到了大廳裡,見到江雲霄在看著他們,於是江月洲趕緊收了聲咳了一聲,奔過去挨著江雲霄坐著:“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昨晚我們回來的時候你和二哥都還沒回來呢嘿嘿嘿。”
他笑得眼睛都彎起來,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江雲霄哪裡猜不到他在想什麼?於是揉了一把他的雞窩頭,也不回答他,只是說:“你再晚點起來就該直接吃午飯了。”
“哎呀反正放假嘛,又不用早起。”
話說著,江月洲的早餐也端了過來。看到晏海筆直地站在一旁,他連忙把人喚過來,非要晏海和他一起吃早餐。
有時候江月洲挺鬱悶的,明明自己還有兩個哥哥都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家人,但這個人卻刻板得要命,每時每刻都記得他是江月洲的保鏢,除了在床上,其他地方都恪守著保鏢的規矩,讓江月洲想給他的死腦筋裡倒點活水進去。
“二哥呢,怎麼沒看到二哥?”江月洲一邊吃東西一邊問。
“可能還在睡覺。”江雲霄開啟了電視,滿世界都在慶祝新春,倒是格外的喜慶。
“哦哦,”江月洲三兩口把食物全部塞進了嘴裡:“我喪(上)去腳餓哥(找二哥)。”
說完就一溜煙地往樓上跑去。一口氣奔上三樓,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