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身子重重地摔了出去,撞擊在廊柱上,無力地滑落而下,拉出一長條血帶。
從生到死,短短的幾分鐘,卻彷彿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然而那個血不染身的殺戮者甚至於連手指都沒有動彈半分。
雪花重新飄舞起來,重重疊疊,如迭次零亂的櫻花殘片,飄零到女子已經不再動彈的身體上,淹沒了金絲長髮,淹沒了豔豔血痕。
大門緊閉的幻瞳教外,旌旗蔽空。眾人皆是嚴正以待,緊張地直盯著那扇朱漆斑駁的大門。
為首的蘇翎面色凝重,依計劃行事,先由朱雀用塗毒銀針伺機偷襲瞳影,倘若成功,定能使其功力大減。那麼就算朱雀所言對付瞳影的方法並不奏效,也可以有幾分勝算。不過,依他看來,瞳影不見得這麼信任這個女人。
那個男人,從不相信任何人,也絕不會做任何無意義的事。
正想著,緊閉的雙開朱漆大門吱呀地搖晃了一下,微微錯開一線。事情成敗與否,就在此數秒,蘇翎下意識捏緊了拳頭。
大門緩緩錯開,探出女子的半張臉,金髮從門縫裡流蘇般晃了出來。蘇翎暗裡鬆了一口氣,緩緩鬆開的雙手間全是粘膩的冷汗。她成功了!那麼說瞳影……一股熱流直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