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書畫,簡直無所不包,但是人的能力終究有限,也不可能人人都是天才,所以白雨幽究竟學得怎麼樣便又是另一說法了。不過,他的武學造詣卻是確實長進了不少。
然而,即使白雨幽這樣一隻宛如小強般堅強,機器般無怨無悔、任勞任怨,還是遭到了白家姐妹的暗算,致使白雨幽帶著個邪靈心生再度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這世上有一種獨門武功,這種武功絕學現今也只有白幽宮存有記載,名叫寒玉神功。
這門武功絕學若是練成,便當真是難尋敵手,可是有一點——這門武功只能由女人修習。很顯然,白雨幽雖說是個不折不扣的斷袖,還專門被男人壓,但還是個男人這點毋庸置疑。
在白家姐妹的積極敦促修煉中,狗血的悲劇終於發生,白雨幽走火入魔了。
更悲劇的是,陰陽失調的白雨幽,只能靠與女人交?合來吸收女人的陰氣去平衡自身。
但最最關鍵的是,白雨幽的身體早已被百毒之源盤踞霸佔,尋常人若與他交j合恐怕剛剛完成個前戲就得口吐白沫,死翹翹了,更別提讓白雨幽有機會吸取他人的陰氣。
白雨幽這一次真的是九死一生。
可是,比較讓白雨幽納悶的是,心生在他的印象中向來無所不能,怎麼就中了白家姐妹這麼腦殘的一招?讓他陰溝裡翻船,都不知道提醒他一下。
但很久很久以後的後來,白雨幽再次回想時,當一切明瞭時,能做的也只是無奈世間炎涼。
在白幽宮停留了三年,該學習到的東西白雨幽也都學習得差不多了,已然十六歲的花季少年為了保住小命,現在也只能揮手道別了。他需要回到中原,那裡的能人賢士更多,當然親切的“正常人”也更多一點,這樣他才能有更多的機會,找到解救他走火入魔的痛楚的辦法。
臨走之前,白雨幽特地跑到禁地,跪在古寺門外央求了白冰一夜,請她幫忙打聽,當年劉小云和那個所謂的富家小姐李千蘭逃走的去向。白冰亦是動過情的人,也早對這個在白幽宮三年仍能保持一絲良善的少年心生喜愛,真真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兒子疼愛,心下明白白雨幽的心境,便冒著被白雪重罰的險,去幫著打聽了。
白雪見到同來的白冰和白雨幽,本心下騰昇一絲歡喜,自己親近的人居然破天荒地來看望自己,但在得知來意後,自然勃然大怒,整個寢宮差點被她拆了,而劉小云的下落也就不了了之。
而現在,眼前就是三年來夢中無數次回放了集市鬧景,也正是此時此刻,白雨幽站在華夏中原久違的土地上,仔細地回想了一遍自己那可以說是狗血而俗套到了姥姥家的人生,心底又響起心生漠然的聲音:“別想了,你就這命。”
白雨幽調動意念,心中回應道:“心生,你越來越像人了,都學會奚落我了,嘻嘻……”
“公子,要不要奴婢幫您找家像樣的客棧,公子您也先行歇息。”白雨幽身後之人,不是旁人,正是當年親手把白雨幽葬送進白幽宮的盧先姑,她現在的身份是白雨幽的貼身女婢。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盧先姑無非就是白家姐妹安插在白雨幽身旁的眼線,提防著他們的大敵——心生。
他們無法想象,一旦心生的力量積蓄充足,他們將要面臨的是什麼樣的滅頂災禍。
而另一方面,此次入土中原,白雨幽除了尋找治療自己隱疾的目的,還肩負著白幽宮與江湖各大門派,乃至朝堂政界建立友好外交的艱鉅任務。至於,白雪突然中了什麼邪風,千萬年來潛伏西海,安享一方樂土、按兵不動的白幽宮怎麼突然間搞這麼大的動作,其實白雨幽也隱隱猜測出一些,只是雙方都沒有點破。
“也好,先找個地方,讓我梳妝得體……之後,就是宮主指示的第一站,武林盟主的府邸。”白雨幽頭也不回,回覆盧先姑。白幽宮人無論男女都有打扮上妝的習慣,甚至時髦得緊,男人有時也會做女人的妝扮,白雨幽在那裡呆了三年,多多少少也沾染上了這種風氣,現在已經養成了依賴性,若是要他出門前不描個眉、敷個粉,他還真不太習慣。
熱鬧的街市旁,一個七八歲的頑童扯著身旁母親的裙角,口水流得稀里嘩啦,呆呆地定在原地,挪不動的地方,當然,讓他“饞”成這個德行的可不是他那小手裡攢著糖葫蘆。
“娘啊,娘啊,你快看那邊的那個人,是不是仙女下凡啊?”小頑童紅著小臉說道。
一身美豔少婦打扮的女人便是頑童的母親了,聽聞小頑童的話,立即彎身捂住他的嘴巴,糾正道:“快別亂說話,那不是仙女下凡,那是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