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化作天空中沐浴著陽光的無數只星星中一顆。
再然後,伏雲霏被剽悍升級的女虹揪住耳朵。青燈瞭解地迴避,下車在林子裡溜達。
家庭教育的訓斥聲大概才開始個兩三分鐘,便被一種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怪怪的聲音取代,在林中溜達的青燈也及時跑回來,趴在軲轆上面聽色j情廣播續集。
大約又過了個兩三分鐘的時間,林中徒然又響起了一聲不異於殺豬的嘹亮尖叫。
馬車裡伸出兩顆腦袋,打發青燈先去視察情況。等到伏雲霏和女虹也差不多穿好衣服的時候,林子中又傳來了屬於青燈的更為誇張的尖叫,這回總算知道情況沒有那麼簡單了。
伏雲霏和女虹趕到時,現場的情況是這樣的:一個大約七八歲的放牛娃,抱著外表年齡大約十七八實際年齡一百多的青燈,青燈把頭□放牛娃的懷裡,做鴕鳥狀。兩人的旁邊是一具看似腐爛了很久的屍體,一隻爛得只剩下半截的手臂從麻袋裡伸了出來。
伏雲霏蹲在屍體旁邊,用隨手撿來的樹枝將麻袋扒拉開來。“燒傷致死,是什麼人這麼殘忍,將一個生人活活燒死?”
女虹蹲到伏雲霏的旁邊,連連搖頭。
“怎麼?”看出女虹有疑惑,伏雲霏開口詢問。
“你感覺到了嗎?有黑暗能量的味道,但是又少得幾乎察覺不到。”女虹瞄了瞄屍體那雙大睜的雙眼,黑白深刻,明顯有一股稀薄的怨恨徘徊在其中不肯散去。“他殺已經是鐵的事實,但是如果是冤死,冤死者怎麼只有這麼一點的怨恨……他應該更強大,甚至可以成形為自己報仇。”
被女虹這麼一說,伏雲霏也感覺到了那一絲的黑暗力量,不解地皺起了眉頭。
這時,一旁一直在哭鼻子的放牛娃開口道:“大哥哥,可不可以先讓俺哥入土為安?”
“他是你的哥哥?”伏雲霏驚詫問道。
放牛娃點頭,掀起來自己的紅肚兜,擦了擦自己臉上的眼淚。“俺哥是被村裡的人扔到這裡的,俺爹俺娘不讓俺來找俺哥,因為他觸怒了天神,所以天神降下天火收回他的命,俺們村裡人都是這麼說的。俺只是沒想到,俺哥會爛成這個樣子……嗚嗚……”
女虹微笑著上前。“我們先幫你埋了你哥哥,然後再讓我們送你回村裡,好嗎?”他將放牛娃抱到了躲在樹後啃草的青牛背上,然後揪著放牛娃的沖天炮做出各種鬼臉。
“哈哈,好啊好啊,哥哥你好逗啊。”女虹自己還是天真純淨的少年形象,很輕易便贏得了放牛娃的好感,放牛娃也學著女虹的樣子,回送各種各樣古怪的表情,玩得不亦樂乎。
另一邊,伏雲霏又開始奴役賴著吃白飯不走的青燈,青燈為了拜師成功,還是強忍著恐懼,雙腿一直打著顫兒地草草埋了那具腐屍,然後因為食慾不振一直臉色青白了三天不止。
一行人跟著放牛娃回到小村,小村是一個並不富裕但民風淳樸的地方,放牛娃的爹爹下地幹活還沒有回來,家裡只有放牛娃的老母接待了伏雲霏幾人,還被幾人的堂堂相貌迷惑,以為是什麼貴氣的大人物到訪,立即惶恐地下廚端出家裡鮮少出現的沾著葷腥的農家菜,當然,對伏雲霏幾人的問題也都一一如實回答了。
原來,像這種“天神降火”的事情在附近的幾個村子都有發生,但不知是什麼人蓄意煽動還是村民太過無知愚昧,被冠以了天神的名義,赤j裸裸的兇殺命案就這樣一直被放任猖獗。
其餘的可用資訊便沒有了,也就是說,這愛管閒事的幾人不得不繼續到別的村子找線索。於是,拜別了農家老母和放牛娃,馬不停蹄地駕著加了風翔術的馬車奔向鄰村,整整一個下午在若干熱情村民招待下,幾人(青燈不算)吃得膀大腰圓猶如五個月孕婦,可惜依舊是毫無頭緒。
女虹撫著大肚子隨伏雲霏投了客棧,趴到床上再也起不來,腦袋裡還漿糊著白天的命案。
伏雲霏做壞,把手放到女虹凸起的肚子上按壓,如願以償地被女虹踹下床。
“撐死了,你壓什麼?”女虹似乎不解恨,又伸出腿,照著地上的伏雲霏踩了好幾腳。
伏雲霏趴在地上,怨念地想:果然是結婚之後,就卸去了溫柔可愛的面具,恢復了本性惡劣暴力的本性。然後,完全不記得自己先撩的閒淡。
“本來還想告訴你我的新發現,你對待我的態度真是越來越惡劣了……”伏雲霏憤恨地說完,從地上爬起來躺倒床上,閉眼像是要覺覺了,一副死人樣。
女虹咬牙切齒地一拳擂在伏雲霏同樣高聳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