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又一次傳出那種讓伏雲霏一聽到就很不舒服的音調,冷漠,絕望。
雖然沒加上那句“以心生的名義”,伏雲霏還是選擇識趣地滿足白雨幽的願想。轉過身來,才看見白雨幽正在做什麼驚世駭俗的行為。
“我知道,我沒權利生氣,我不比你清白多少。”默默地低著頭半垂著眼簾幾乎就成了白雨幽標誌性的形象,他仍舊不徐不疾地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裳。“哥,我好寂寞……”
伏雲霏如同一堵木樁般立身在門口,他斷定白雨幽今日本是不該失控,他也斷定白雨幽有事相瞞——就像心生的事情一樣,一直將自己矇在鼓裡。“你想說什麼?”
“你現在走還來得及。”白雨幽突然嗤笑,上半身已然光裸。
“我知你不會教我難堪。雨幽?”伏雲霏走過去,發現印象中瘦小的白雨幽已經和自己一般的身高,抬起並不厚實但卻溫暖的手,遊移在白雨幽坦然相對的上半身,那佈滿了無數大小傷痕的身體,並不美,伏雲霏卻怎麼也無法再將那手拿下來。“我也知道,你有事情瞞著我,對嗎?”
“你好像很瞭解我。”白雨幽抓住伏雲霏那隻手,幽幽笑著,牽著那手向下滑動,慢慢地,帶著煽情的曖昧旖旎,褪下了至關重要的褲子。“雖然不想要你可憐我……但是今晚陪陪我吧。”
“其實,有的時候真的很心疼你,很想把我的那個小雨拉回來我身邊。”眼前的活色生香伏雲霏卻視而不見,心中的坦蕩倒真是不假。“只是,不敢想,不敢說,不敢叫你知道。”
白雨幽又是嗤笑,忍下淚翳,晦澀的雙眼閃爍勾魂的妖嬈。慢語道:“那你可敢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