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人口中的敏感,小男人的舌尖,小男人的齒貝,小男人的舌根,小男人的味蕾,把他的嘴巴撐到最大,撐到再也擴張不了的極限,然後駕馭,然後要小男人迷醉。
身子燥熱難耐,倆人的頭頂都冒出了汗水,仁莫灣一條腿已經不由自主地夠纏在滕子封結實的腰背處,更是不加掩飾地扭動起身子來,口中的熱息繼續地噴灑在滕子封的面門,熱情如火,快要將自我焚化。
熱,焚燒一切的熱,熱浪旋起,燎烤著這兩具貼合在一起似乎是再也無法分開的身軀,讓他們在情慾中發酵,直至達到快樂的頂峰。
承受著,小男人迷醉地承受著滕子封帶給他的一切,承受著少年的熱情,承受著少年的撩撥、承受著少年的挑逗,承受著少年的碩大,承受著少年的聳動、承受著那一波一波的極致快感……在其中……沉浮……深陷……
雲收雨散,少年仍是不知饜足地壓在仁莫灣泛著水光的裸背上索吻,那話兒從開始到結束,就特麼的就沒從仁莫灣的身體裡退出來。
氣喘吁吁地仁莫灣高興之後就氣結,丫的,他是不是著魔了?還是他天生做零的料?居然接受地如此徹底,我類個去。
這些都是其次,只要一想到死崽子的技術這麼好,仁莫灣心裡就酸酸地嫉妒死,混球,小混球,他是第一次,那崽子都不知道在外面和人做多少次了,技術那麼好?混蛋!!!!!
不舒服是不舒服,但仁莫灣卻一點也不痛,滿是飽脹感,如果非要說痛,那他只有腰痠背痛。
智商過人的滕子封自然善於察言觀色,壓著小男人好一會兒了,瞧著出仁莫灣心裡裝著事兒,少年狐疑,莫不是還是介懷留在這裡?
纏綿地埋首在仁莫灣的後頸處,用他挺直的鼻樑故意擦蹭小男人紅潮未散的肌膚,啞著嗓子道:“在想什麼?”
小男人這點好,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臉頰上的情潮未消,這廝就拉長著臉不高興道:“生氣。”
“呵呵~”這是小情調,滕子封看得出:“誰氣的?”當然是他氣的,可是他到底怎麼又氣到小男人了連他自己都不知曉。
“你。”果然,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你說,要我怎麼改正?”少年仍舊在仁莫灣的後頸處流連,時不時地輕輕吮吻幾下,深埋在小男人體內的熱物似乎又活了過來,有漸漸長大的趨勢。
“我提問你回答。”這廝耍起了小性子,要不說,雖然過了而立之年,可仁莫灣這個小男人的靈魂深處卻裝著一隻可愛的小麥兜。
“好。”滕子封柔柔地低語。
“你不是處男多久了?”艾瑪,這廝,真要人無語………………
滕子封眼神暗了暗,這事對男人來說是風光事,只是,眼下的是仁莫灣,那就得另當別論了,所以,有時候,善意的謊言是必須的,少年大言不慚道:“去年!”
“你在說?”仁莫灣果斷地不信,扭臉瞪視滕子封。
少年眨眨眼,一臉地認真:“真的。”
“混蛋!”當他是傻子嗎?仁莫灣炸毛。
咕噥一口唾液,少年無辜:“真的是真的。”
“滕子封!”炸毛炸毛!
“那個…………其實是前年……”艾瑪,咬死就咬死,應該雷打不動啊騷年!!!!!!
“再說!”仁莫灣其實信了,不過他就是小心眼一而再再而三地確認,這下好嘛,把滕子封給炸出來了,既然從開始就是騙人的,沒道理第二次的答案就是真的。
“這次是真的。”滕子封只是不想欺騙仁莫灣,其實他十四歲就嚐了禁果,不過起初並不頻繁,那還不都是仁莫灣有意無意地赤身裸體地總刺激他。
“你給我端正態度,好好說。”那傢伙,這廝眼睛紅紅的,像兔子精。
“大前年。”無所謂了,無論以前怎樣,以後就都只要小男人。
“再說。”怒不可遏,你妹啊,老子就隨便試試你,你丫的就從去年到前年,媽的,現在都從前年到大前年了????
“大大前年!”少年笑,喜歡仁莫灣吃醋的樣子,橫眉立目地兇巴巴。
“再說!”啊~眼珠子快噴出三味真火了。
“好吧,大大大前年!”少年繼續壞笑。
“滕子封!”哎呀,直接毛了,一個翻身,一個飛踹,倆人緊密連線的地方被拉開了,少年洋裝委屈,氣得仁莫灣好像吃了一斤大便。
怎麼能不氣,仁莫灣其實就是想問問這崽子和多少個人睡過覺,尼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