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萬劫不復的。
“不,不要鬧小封,你,你吃長壽麵了嗎?”仁莫灣本來還有些小激動的推拒滕子封,在想到這個問題後急忙扭頭問著滕子封,少年一愣,覺得他的小爸爸好可愛。
淡淡扯唇一笑,滕子封誠實的說:“沒有吃,因為沒人給我做。”
“你這孩子。”仁莫灣有些氣,“現在幾點了?過沒過十二點?”小男人說這話的同時仰頭往牆壁上的時鐘看去,而後小男人大嚷一聲:“還有五分鐘,還有五分鐘,很快的,小爸爸現在就去給你做。”推開滕子封,小男人連自己沒穿衣服都忘記了,急衝衝的就奔出臥室直奔廚房。
從來沒有一頓飯要仁莫灣做的如此手忙腳亂,小男人在與時間競賽,爭分奪秒的在廚房忙乎著,似乎如果不在五分鐘之內把長壽麵煮出來就會世界末日一般。
立在廚房的門邊,挺拔的少年望著機械人一般的仁莫灣覺得甜蜜,儘管耳邊全是叮叮噹噹的響聲,那也無法中斷此時此刻的幸福之感。
“馬上就好,馬上就好兒子,不會過時間的,馬上就好了呵呵。”仁莫灣似乎還是沒有想起來他沒穿衣服,光溜溜的站在灶臺前,響開的水在鍋裡翻著花,白色的水蒸氣在他身前繚繞,仁莫灣乾淨的如同一隻白條雞,一手捏著玻璃鍋蓋,一手拿著筷子往出挑麵條。
“幾點了幾點了?啊?過沒過時間?這就好了兒子。”仁莫灣像長了三頭六臂,關閉煤氣閥的同時還往出冒著唐心的荷包蛋,急得跟個什麼似的,就怕他沒在五分鐘之內把兒子的長壽麵煮好。
“不要急,沒有過,現在吃正好。”滕子封上前來,實在不想仁莫灣因為著急而燙到自己,實際上……現在已經十二點零五分了。
“哈哈哈,快吃快吃,過了時辰就不好了。”仁莫灣挑了一筷子麵條放在自己的嘴邊吹了吹,伸舌頭舔了舔後急忙舉到滕子封的面前催促,“張嘴,快,不燙,一點也不燙,大口吃。”
不願掃了仁莫灣的興致,滕子封很貪婪的望著仁莫灣張開了的嘴巴,把小男人遞到他面前的麵條一口一口的用舌頭捲進嘴巴里,看得仁莫灣一怔一愣的,最後竟覺得有些不自在,兒子的吃相似乎太那個了。
只吃了一口的滕子封把那滿滿一碗的長壽麵放在了鍋臺上,似乎看出了仁莫灣眼中的暗淡,少年急忙重新端起那碗麵,然後用涼水冒了冒,這要仁莫灣十分不解。
“小封,很燙嗎?”
“不是,是我怕燙到你。”少年的雙眼冒著光,詭異又誘人的。
“嗯?”小男人完全不理解少年的話。
聲落,那滿滿一碗被冷水浸泡過的麵條劈頭蓋臉的被滕子封扣在了仁莫灣的鎖骨處,湯汁、麵條、滑膩的雞蛋心兒一併順著小男人奶白的肌膚滑落,仁莫灣大驚失色,傻了眼的愣在原地有點寒心。
“別傷心,我沒有糟蹋你的心意。”少年啞著嗓子靠了上來,“這碗麵,應該這樣吃。”聲落,少年張口啃上了掛著麵條的乾淨鎖骨,而後極為情色的舔弄啃食起來,含著口中的食物,唇瓣蹭著仁莫灣的肌膚,少年咕噥著說:“真好吃,我的小爸爸。”
“小……小封,不行……別這樣……不要鬧……快點鬆開小爸爸……唔嗯……啊呼……”仁莫灣被滕子封頂到了廚房的牆壁上,被迫著扭曲的身子任由少年對其上下其手。
“噓,我生日,今天我最大,我只是想要你舒服小爸爸,我自己也快樂。”滕子封反覆地啃噬著仁莫灣優美的頸項,一手捏著小男人細瘦的腰肢,一手掃落了鍋臺上的器具,然後打橫把仁莫灣抱起放在了有些冷意的鍋臺上,旋即封住了小男人的唇,抓起一把掛在仁莫灣肩頭的零散麵條就蓋在了小男人光溜溜的部位處,故意要那涼滑的麵條雜亂無章的套住某個凸出的部位,然後收攏五指將之掐碎斷在肉皮外。
人體餐檯,這個夜,仁莫灣成了滕子封的人體餐檯,扮演著一隻容器,裝著給少年果腹慶生的長壽麵,幾片嫩綠煮熟的菜葉,零星破碎的雞蛋青,一根根或者一坨坨的麵條,粘膩的汁液,被滕子封銜在嘴裡裝點在仁莫灣身體的各處,然後在用舌頭捲入腹中。
熱乎乎的汁液順著腿根倒流下去,要某個部位敏感的縮緊,不知過了多久,那熱乎乎的汁液已然涼透,再次刷過那個隱藏在密地不引人注意的部位時,那股子涼意要仁莫灣再次緊縮。
想推開身上兒子的決心始終不誠懇,接受其他男人的想法也一直在動搖,好幾次,被滕子封嫻熟的挑逗技巧服侍的飄飄欲仙的仁莫灣險些把持不住的與自己的兒子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