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父輩那代開始就是他們特定的哈皮包廂,現在刺激瘋吧傳到了全響的手中營運模式什麼的都變了,然,這個特定的包廂仍舊沒變,還是提供給他們這幫太子爺玩樂的私人包廂。
包廂內沸反連天,不過還好,沒有仁莫灣預期的那樣有什麼特殊的花樣,放眼望去,除了江小魚,全響,遲騁與全想外沒有一個特殊的人在場,這要仁莫灣這廝心裡挺舒服,這要是看見了什麼小帥哥啥的,他丫的一準炸毛,滕子封這幫哥們都找貨的話 ,那說明滕子封揹著他也一定找,天知道這幾個貨為了滕子封犧牲的有多大,那咋整?睡覺孕夫是天呢。
啥也沒說,進屋就是喝酒,雖然滕子封始終摟著仁莫灣在與江小魚他們拼酒,可百無聊賴的仁莫灣還是覺得挺無趣的,大過節的也不好剝了孩子們的面子,這廝是硬著頭皮哈欠連天的聽著他們胡吃海喝的。
沒一會兒,仁莫灣這廝就忽忽悠悠的靠在滕子封的懷裡睡了過去,一頭銀髮的江小魚真是憋不住了,瞧著滕子封虛了噓:“嘿嘿嘿,丫的他睡著了?啊?是不是真睡著了?”
滕子封低下頭瞧瞧,仁莫灣紅著臉睡得那叫一個香,窩在他懷裡老老實實地,跟特麼新出生的嬰孩似地。
“操,那整會兒啊?”抬手狠吸一口煙,江小魚痞氣十足的吐出一個菸圈來。
“滾雞巴蛋,把煙給我掐了。”滕子封一點沒慣著流裡流氣的江小魚,一把奪下這貨指間的菸捲兇道。
“去你的,你丫的就是妻管嚴。”被奪了香菸的江小魚也不氣,展開手臂往沙發上一搭,大喇喇的靠下去哼哼道。
“你們玩吧,我不玩了,你們知道的。”滕子封的眼神閃了閃,之後先滿足的瞄瞄仁莫灣的肚子。
“靠,不是都已經有了嗎你怕啥?又不是造小孩階段戒酒戒菸戒毒的,你丫的至於嗎?”這次未等江小魚發話,一頭炫酷藍髮的全響先發制人。
梳著馬尾一派貴氣的全家大少爺遲騁還沒有發言,高貴的坐在沙發上,手中端著一杯紅酒正在細細品嚐,他的對面坐著一身黑色唐裝有些少白頭的全家三少爺全想。
“得得得,別特麼強人所難,來來來,咱們整咱的。”江小魚說著就從他的皮包裡掏出來兩包面兒,之後又掏出了一袋兒裝著五顏六色藥丸的透明塑膠包,二話沒再說,把東西往茶几上一攤,分出了份,之後幾個人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大過節的的享受下至高無上的幻覺衝擊。【吸毒有害= =】
滕子封始終保持著摟著熟睡的仁莫灣的姿勢沒變過,其他四個鬼玩藥的時候他喝酒,等四個鬼上勁的時候他摟著仁莫灣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並沒有醉,只是包廂裡的溫度被調節的有點高,加上足以調動全身上下神經細胞的嗨曲,體內的酒液正在發酵,少年有些暈乎乎的,他依靠在沙發上,懷裡抱著仁莫灣,腦袋裡卻走馬觀花的放映著他與仁莫灣這十三年來的種種。
炸毛辣爸 143驗孕棒
他的父親,他的母親,然,給了他幸福給了他家的溫馨,給他喜怒哀樂罪的卻只是懷裡的這個小男人。
孤兒最渴望的便是擁有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滕子封不算是真正的孤兒,可他與孤兒一樣,他渴望一個家,一個完整的家。
這個小小的願望仁莫灣替他實現了,給了他家,給了他愛情,如今又給他傳承,他們的傳承,他們的後代,這要滕子封異常的興奮,興奮地程度足以堪比中國首次登月。
一雙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仁莫灣的肚子,貪婪的幻想著小男人的肚子裡會孕育怎樣的一個孩子?男孩?女孩?這真是奇蹟!
垂下頭,微笑著吻上仁莫灣的面眸,這愛,開了花結了果,真是幸福的要人忘乎所以。
不過過了多久,滕子封似乎攬著仁莫灣靠在沙發上迷糊了過去,仁莫灣這廝睡了一覺轉醒過來,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江小魚他們一個個歪坐在沙發上閉著眼也不知道在幹嘛,仁莫灣輕手輕腳的坐起身來,瞧見滕子封靠在沙發上也睡著了。
這正好,這廝先前就惦記著買驗孕棒的事兒,媽的剛才還做了個噩夢,他夢見他用驗孕棒試了,結果不是懷孕,是得了絕症,見鬼的,這個夢十分影響他的情緒,要他迫不及待得想買個驗孕棒回家去試驗。
輕輕地將滕子封環住他腰身的手臂挪開,仁莫灣這廝悄悄的起身,隨後抓起掛在衣架的外套就開門出了去,媽的,一秒鐘也不想再耽誤,他丫的必須立刻,立即衝出去找一家藥店買那玩意兒,簡直著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