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但不知為何吳佔天卻覺得周身都籠罩著一股寒氣。
言小語揹著手步伐輕盈卻又平穩的走到吳佔天旁邊,臉上掛著盈盈的笑意,陰影覆蓋在他身上,那雙眸子卻依然如星辰般閃亮,從吳佔天的位置只能看到少年精緻的五官和長長翹翹的睫毛,就像一隻波斯貓一樣慵懶優雅高傲,但不幸的是這隻波斯貓似乎是野生的。
就在這個時候,言小語卻忽然牽起了他的左手,言小語的手很漂亮也很細膩,骨節分明,面板就像瓷器般泛著一股純白色的光暈,纖細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腕,言小語細細摩挲著,微微垂下的眼簾是那樣認真的注視著他的手心,就像幾千年未看到的情人一般目光深沉。
任何人都不能抗拒這樣的觸碰,吳佔天只覺得自己的手在言小語的撫摸下幾乎要不受控制,幾乎要麻痺。
其實這並不是他的錯覺,因為言小語的動作看起來很輕,但力道卻非常大,他禁錮著他的手掌,硬生生的勒出一道紅印。
“我記得上次我的手也被你狠狠的劃上了一刀,血流了很多。”言小語陳述著事實,語言平淡的卻沒有一絲起伏。
他所說的正是因為當時他為了自保握住刀刃而受到的傷害。
說完這話他猛地舉起握著匕首的那隻手,猛地把吳佔天向前一拽,然後就狠狠的紮了上去。
頓時血花四濺,濺落在吧檯後面純白色牆壁和棚頂上。
女人和小孩的驚呼也頓時響遍全場,言小語把吳佔天的手用匕首牢牢的釘在了吧檯上。
隨著一聲低吼,冷汗已從吳佔天的額角落下,他的面板頓時變得慘白。
言小語的臉頰上也沾染著血珠,但此時此刻卻讓他看起來更加柔美妖媚,雙眸中閃爍著一種可以稱之為興奮的光芒,但他的聲音卻是依然波瀾不驚:“眾所周知,浴血幫翻高利貸翻的最多,所以我的傷,也會加倍奉還。”
吳佔天只覺得手上的痛感從手臂上一陣陣的傳來,很快整個人都沉浸在了痛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