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機哇哇響,接聽過後輕言細語,呵呵笑著就往門口去,又不知道哪個冤大頭被他拖上哪個床宰了個痛快。
“我是不是低估江奇文昨天在這裡說的那句話了?”李意看著老闆娘頗有些怨天尤人了。
老闆娘指指身後那副字畫,李意這是第一次仔細看吧檯,“弱肉強食,成敗由天……”李意小聲唸了出來,“字寫得不錯嘛,這麼大一個一個的!”
對於李意沒有技術含量書法評論蘇老闆不相評價了,又指指落款,李意再念:“江奇文書於戊子年秋……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懂了?”蘇老闆想轟人已經很久了。
李意點頭,這一切的源頭都是那個閃亮亮的江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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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洶洶這詞兒用在李意身上那是發揮不出半點功力,長相太妖,生氣起來像撒嬌。回到彩舍,直奔江老師那門兒,小手都舉了起來,一想這鐘點有點早,吵吵鬧鬧起來圍觀群眾可多,為了維護江老師青龍偶像的完美形象,為了自己還是能積一點陰德,李老妖精轉身兒進了自己家。
鑰匙照常是沒帶,小手照常還是去小花盆兒下面摸索,從左到右,從右到左,就那兩平方分米左右的小花盆底居然沒有了一把鑰匙。
“小鑰匙……乖,快出來,別讓哥哥找你!”李老妖精畢竟是和小孩子打交道的,兒童化的語言那是說來就來啊,“再不出來,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嘎吱一開門兒聲兒,鑰匙出來了。
小鑰匙穿著細細的紅線在自己眼前晃盪,李意一把捏住,順著一扯,除了扯出鑰匙還撤出了江老師。
“江大官人萬福。”李老妖精想要扯過自己的鑰匙不能,咬牙翹起蘭花指,對著江老師又酥又嗲。
“你這小婦人好生不懂禮數!”江大官人連鑰匙帶蘭花指一併握在掌心,“先說道謝的話來聽聽。”
“死開!”李老妖精看著自家小手被輕薄,終於明白江老師是不會被‘又酥又嗲’所摧毀的,比王磅難對付十倍,又像只示威的小貓一樣吐出這倆字兒來。
“你覺得打賭這件事情過去以後,我倆不分尊卑了?”江老師壓根就沒把這倆字兒放入眼裡,手上不動也不松,那李意的手指比起一般男子確實是纖細了些,握在手心暖暖的很是愜意。
“對於一個很正確的分析,江大官人你用上了問號是不對的。”李意想要抽回自己的蘭花指,江老師手腕輕轉,李意便覺得自己的五根手指若是不跟著他的順勢過去非得齊齊斷了不可,無奈之下順著就過了去,江老師帶著他那小手往身前腰邊放下,李老妖精這下子便只能反揹著右手靠在江大官人的懷裡了。
“小婦人聽好,對於你識文斷字的能力,大官人我就不挖苦了。這個句子是標準的反問句,何謂反問句呢?反問句就是把答案藏在問題裡,且答案是唯一的,也是肯定的。這句話的意思是,沒了那回事兒我們尊卑一樣明顯。把你的伶牙俐齒收起來,聽好了?”
李意咽不下這口氣,咬著嘴唇兒不說話,心想著江大官人真是惡劣透頂,前前後後連帶著一思量,李老妖精有些不明白了……
“江大官人,你為了那點小錢當眾撒個謊可不值得,現在青龍鎮上上下下都把我當你的人呢!你不怕我髒了你的名聲,日後找不到白頭偕老的,豈不虧得很?”
“小婦人頭髮短、見識也短。江大官人既是大官人,又怎麼會怕你那點小小的壞名聲?”江大官人目光狡黠,頭一偏輕輕咬在李老妖精的喉結,細細磨咬,另一隻手支上李意的下巴,江大官人一口口咬將上來。
懷裡的李老妖精這回是爭氣的很,就算被吻到了唇邊,還很是氣定神閒。拉開江老師的手,機靈地翻轉身子,躲過江老師的吻,末了還雙手抱上江老師的腰,做嬌滴滴小娘子狀,嗲死人的說道:“大官人死相的很,昨夜不是柳下惠麼,現在怎麼又輕薄奴家,其實……”這小娘子鳳眼上挑,笑得好生得意,“其實也是想要奴家的,對吧?”
江大官人這一刻真是某大官人附體,也不知道怎麼就非禮上小李娘子。聽他這麼一說,也不著急,這小李娘子無非就是咽不下昨天晚上晾下他不管的那口氣。
江老師善解人意麼,所以就說:“小婦人粉面朱唇,身子妖嬈,於撥弄中千般旖旎,在搓揉下萬種妖嬈,大官人想要後堂羅帳親近得很呢!”自然又是一副萬年不變的寒冰臉。
小李娘子確實想要聽他承認自己忍的辛苦,好撿回些臉面的,話是聽著了,可卻是一點舒心沒有,倒盡了胃口不說,還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