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鋼筆,聽秦老大在一旁說:“養兒子才是賠錢貨。平日不見開口要東西,要個東西就是大件的。”
“阿沛鬧了幾次想要,爹都沒捨得給他,就等你。”秦溶說。
楚耀南當機立斷,選了輛最新的銀魅,載了父親和阿溶去吃飯。
父子三人酒足飯飽歸來,秦老大道:“看吧,這群妖精肯定是去逛廟會了,晚飯前能回來就不錯。”
車到大門口,楚耀南按喇叭示意開門,卻見一對兒老夫婦撲擋在車前。
楚耀南機警地起身將父親擋去身後,秦溶也跳下車摸槍,這才戒備地後悔,出門沒有帶保鏢,也過於冒失了。
“你,你是阿溶吧?”蒼老的聲音問,拄個柺杖過來一位老婆子,虛個眼打量著秦溶。
“十八年不見,都長這麼大了。”旁邊的老漢附和說。
秦溶驚愕不已,車上的秦老大和楚耀南面面相覷。
“溶兒呀,你娘呢,你娘春桃兒和你弟弟海子在哪裡呢?”老婆子問。
秦溶側頭望著老夫婦問:“你們是誰?怎麼認識我?”
“啊呀,這個孩子,怎麼連姑婆都不認識了呀。你們六歲前,你爹好喝酒,總撒酒瘋打你們小哥兒倆,你娘哭著帶了你們哥兒倆總往姑婆這裡躲,姑婆還給你們煎蛋吃,忘記啦?”
秦溶搖頭,他牢記兒時的苦難,如何也記不得有這個姑婆姑爺爺。
“你們認錯人了吧?”秦溶問,總覺得可笑。
“沒認錯,沒認錯,怎麼會認錯呢?”姑婆說,“家裡鬧水災,活不下去了,千辛萬苦按了地址找來,聽說你們風光了,來秦府住了。”
秦老大吩咐一聲:“溶兒,走了。”
猜是窮親戚,喊賬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