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再說。”
“這情況太明瞭了吧,這是和小白臉……,賊,自己就是個小白臉,拿平子的錢找另外一小白臉來玩兒。”
黎暉瞪了他一眼,指著螢幕上的程曉佳問值班的,
“一起來的嗎?來多久了?”
其中一個坐下倒了帶檢視了一下時間,
“最少一個小時了,黎哥。”
“就在這桌?”
“不是,之前玩的是二十一點。”
“打電話下去,問他換了多少的籌碼,把畫面調整到入場,我要看一下他換籌碼的情形。”
很快下面回覆說換了兩萬塊的籌碼,而畫面顯示程曉佳是和王越一起進場的,籌碼是王越掏錢換的,李石又忍不住說,
“這是又傍上一個凱子啊,看著像個乖寶寶,原來這麼有本事。”
黎暉不理他,對值班室的說,
“看緊點,有情況及時通知。”
李石跟著黎暉出來,越想越不忿,
“黎哥,這事必須和平子說!”
黎暉戰在通風口點了支菸,
“說,但是要看怎麼說,像你這樣,就平子那脾氣,他倆鐵定玩完。”
“就是要玩完啊,這他媽的兩面三刀還留著他幹啥?”
“平子在哪兒呢?”
“我不知道,路大老闆應酬多成馬了,人家又不跟我彙報。”
黎暉踢了他一腳,
“屁話比屎都多,打個電話!別胡說哦,就問問在哪兒呢。”
李石連著打了三遍,路雲平那邊才接起來,就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李石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喂,但是迅速湮滅了,李石結束通話電話,得出結論,
“月宮喝酒呢。”
“一個人?”
“他就算進去的時候是一個人,出來也鐵定不是一個人啊,這你比我清楚的。”
黎暉想了一下說,
“也可能沒什麼事,程曉佳就是和朋友過來玩兒的。”
李石冷笑,
“我第一次進去看的時候,兩人可還親著呢。”
黎暉看他,
“你就是憋著勁要把他倆攪合散了吧。”
“哎,黎哥,平子這些年身邊的小男孩還少啊,當時誰逼著他去醫院化驗HIV的,他的事情你比我清楚,他的心思啊,你也比我清楚,我就是攪合散了能怎麼樣?沒有程曉佳,還有李曉佳,王曉佳呢,我又不傻。”
“那你現在跟打了雞血一樣。”
“嘿,平子在不在乎他是一回事,他給平子戴綠帽子是另一回事吧。我跟你說,在這兒玩一會,倆鐵定酒店開房去了,你信不信。”
黎暉還在猶豫,他從心裡不希望路雲平和程曉佳拆對兒
,李石在旁邊一個勁下猛藥,
“黎哥,要是你看見我媳婦兒和一男的在外面親嘴,你會瞞著我不?”
“廢話!我用不著瞞你,先把那男的弄殘再說。”
“一個道理啊,你再想想。”
這道理黎暉是明白的,程曉佳在他眼皮下面和別的男人這樣,他心裡當然不舒服,換做對方是別人,拖出去挨頓打是免不了的,他介意的是路雲平,他介意的是路雲平心裡……有自己。
他希望有個人能安定的陪著路雲平,能慢慢替代自己在路雲平心裡的的位置,他覺得用時間慢慢磨,慢慢磨,總能等到一個合適的人。路雲平剛發跡那會兒,醉生夢死過好一陣,身邊各色的小男孩不斷頓,黎暉還曾經押著路雲平去檢查過身體,警告他不要再亂來,路雲平戒不了,黎暉甚至還打過他,可是路雲平翻來覆去就那句話,
“我就喜歡你,小暉,你跟我,我就守著你一個人。”
漸漸黎暉就怯懦了,路雲平看他的那種眼神讓他心碎,他知道那種痛苦,可他也是沒路可退的人,只好說,
“我們是最好的哥們,最鐵的夥計。”
兩人就這樣過了這麼多年,直到程曉佳出現,黎暉覺得路雲平也許就會這樣定下來,路雲平對程曉佳是不一樣的,他看的出來。
黎暉正出神,監控室出來一個人,
“黎哥,有情況。”
監控錄影無聲的回放,大約幾分鐘前,有位酒醉的客人在程曉佳和王越的身後走了個來回,兩次都碰到了程曉佳,王越看起來有點不高興,不久那客人又走過來,這次碰著的是一個侍應生,侍應生手上端著的盤子連同酒水不偏不倚全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