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愛的;怎麼失去的;那些細節已經丟失,想起來也就不會太痛苦了。
黎暉用筷子戳了戳坨成一團的餃子,剛想往嘴裡扒拉,手機又響了,這一次是路雲平,聽著那邊很安靜,
“到家了?”
“早到了,你呢,還在金堂?”
“我也回來了,你們誰開的車?”
“除了我還有誰,他又不會開車。”
黎暉把碗放在桌子上,站起來找煙,
“跟你說了多少次,喝酒不要開車,你晚上不是還帶了個人嘛,讓他開。”
路雲平苦笑,黎暉是裝傻啊還是真傻,那個男孩子看起來也不像是給人開車的吧,
“你還嫌我這兒事兒不多是吧。”
“你那破事兒都是自找的!一個程曉佳還不夠啊,成天出去胡騷情,什麼人你都敢往床上領……”
“哎呀,你別嘮叨了,上次體檢不是好好的嘛,我懂我懂,我都有帶套。”
黎暉噎了一下,有脾氣沒處發,
“我說你正經點,別我一跟你說這個,你就不著調。”
路雲平笑了,
“我有著調的,你聽嗎?”
黎暉當然不想聽,不但不想,而且害怕,因為路雲平說出來,黎暉就沒話說了。
“唉,平子,我當初瘋的時候,你勸我,我是不是就聽了,怎麼我勸你,你老這麼倔呢。”
路雲平藉著酒勁笑了,
“你讓我聽你什麼,是酒後開車還是喜歡你這件事?”
程曉佳洗了澡,從浴室出來正聽見這句話,雖然他猜得到路雲平的心思,但是直面聽到卻又是另一種滋味,路雲平看他出來就掛了電話,拍了拍床邊,
“過來,坐下。”
程曉佳磨蹭蹭的過去,挨著路雲平坐下,路雲平的體溫讓他覺得很安心,
“怎麼好像我是你養的寵物狗一樣。”
路雲平捏著他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番,
“有你這麼大脾氣的寵物狗嗎?”
程曉佳仰著脖子讓他看,被水汽蒸過的面板泛著嫩紅的光澤,顯示著這是一副年輕的身體,
“我沒有脾氣。”
路雲平笑
了,
“您還沒有脾氣啊,那這兒大過節的你跑去金堂幹啥?”
程曉佳看他笑,自己的委屈一下就全來了,掙著不再讓路雲平捏自己,
“我那是有脾氣嘛?!你不接電話,不回簡訊,躲著我匯演也不來,我在別人跟前還不敢說什麼,硬撐著。過節我能幹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