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所以寵著你的時候,可以寵上天,不過玩兒永遠是玩兒,再逼真也是假的,最後給張卡給棟房子就算好下場了。
現在想想,下午那幫男女很有可能是姓王的家屬,總之多少和姓王的會有關係,
這是很麻煩的事,路雲平知道自己很可能引火燒身,他站在臺階上抽了幾根菸,護士找出來告訴他程曉佳已經沒什麼危險了,讓他簽字轉普通病房,路雲平說,我不是他家人,字不能籤,我給你留個號碼,有什麼事兒你打這個號碼吧。
回到家裡天已經不早了,推門發現家裡挺熱鬧,東林兄弟和李石都在,四個人圍了一桌正在打麻將,泡泡正坐在扭扭車裡橫衝直撞,不過黎暉栓了根繩兒在桌角以防萬一,這四大一小在家裡玩的開心,見路雲平回來都是抬頭看了一眼,繼續低頭玩兒自己的。
路雲平上樓洗澡,把沁了血的髒衣服換下來,頂著毛巾再下樓,客人都不見了,黎暉和兒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路雲平走過去,從後面摟上黎暉的脖子,在他頭頂親了一下,黎暉沒閃,只是定定的看著電視,路雲平就撐在他肩上一起看,好半天,黎暉才說,
“下午那倆女的是王建華的老婆和小姨子。”
路雲平點頭,他心裡也是這樣猜得,不過從黎暉嘴裡說出來,應該是李石他們去查過的結果。
“那三個男人是他們僱的?”
“嗯,不是我地頭的人,看那紋身像是隴蘭那邊的,李石還在查。”
“找的個遠。”
“找外地人是以防萬一,臉生不好查。”
這道理路雲平明白,一般小打小鬧的,都找本地人,名頭響也有人認卯,如果真想下黑手的,都是找外地的,這幫人各有藏身之所,警察不好逮,他們身上多少都有案底,真被逮了,哪一樁都夠槍斃。
路雲平想起醫院裡王建華冷漠的語氣,忍不住嘆了口氣,黎暉側仰起頭看他,
“放心不下就去看看。”
路雲平連忙擺手,
“不是,小暉,我……都沒打算送他去醫院的,我是看他吐血了……”
黎暉抱著已經開始打哈欠的路泡泡站起來,路泡泡張著一雙眼睛憐憫的看了看小爸,然後在他爹肩膀上繼續打瞌睡,黎暉上了樓梯扭頭髮現路雲平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跟在後面,
“吐血是因為胃出血,踢的太狠了。”
路雲平實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緊咬牙關跟著人家,結果人家父子倆進了臥室,黎暉腳後跟一捎帶,門砰的一聲在路雲平鼻子尖跟前關上了。
路總摸了摸險些遇難的鼻子,有心再跟進去,即刻聽見反鎖的聲音——黎暉是瞭解他的沒臉沒皮的,無奈只好在找地睡,誰知道這一分房就是一個多禮拜,黎暉啥也不說,倆人在家裡還一起吃飯,可是一到晚上黎暉就抱著泡泡到處躲,路雲平睡主臥,他就躲去書房或者客房,進去就不出來了。
路雲平實在憋悶,給李石打電話求招數,結果被李石狠狠的取笑,臨了大發善心,
“行了,你吃了多少年乾醋,終於換人坐莊,你高興才對。”
路雲平無奈,
“我吃醋我忍著,他吃醋我還是得忍著啊,這待遇沒變!”
“沒辦法,你就攤上了,黎哥就這兒性格。”
“給哥支個招。”
“我沒招,侍弄他你最在行,你大學就是學這個專業的。”
招數還真讓路雲平想到了,晚上趁黎暉洗澡,路雲平就把兒子霸佔了,一直和兒子玩兒,到點睡覺,就抱著兒子進臥室,黎暉站在客廳抽了一根菸,最後還是無奈的跟了進來,路雲平逮住人想親,可是兒子正窩在被窩裡看他倆,只好改為咬耳朵,語氣酸溜溜的,
“合著現在泡泡才是寶,為了他你都肯受委屈啊。”
黎暉把他的手扒拉下去,臉定的平平的,
“和你睡很委屈嗎?”
路雲平趕緊往被子裡鑽,
“不委屈,不委屈!泡泡乖,親爸爸一口,親小爸一口。”
程曉佳中間給路雲平打過電話,路雲平也沒躲他,但是實在沒啥說的,路雲平承認,當年就圖那副身體新鮮可口來著,沒想過交
換靈魂,看程曉佳現在這樣念念不忘的勁頭,其實他心裡也不好過,可感情這種事兒還真不能勉強,再乖巧再聽話也不頂用。
程曉佳大概住了兩週的醫院,再回單位的時候被通知停職,停職通知上連個編造的原因都沒有。程曉佳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