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就這樣吧。”
“不,你現在總故意說些話做些事惹我生氣,哼,你打的什麼算盤我知道。”
蔣進沒說哈,林建東打了個呵欠,好久後才說,
“我勸你死了心,你惹我生氣我就打你,但是不會放過你的。”
蔣進側了側頭,林建東下巴上的鬍子茬正蹭在他眼睛邊,
“我沒想著你能放過我。”
“嗯,你明白最好,不明白也無所謂,我告訴你,你就真是要錢,我給你就成,我現在這麼多錢也花不完,都花你身上吧。明天我給你轉兩百萬過去,這個月我就在你這兒睡,回頭鑰匙給我一套。”
好半天蔣進才慢慢的說,
“兩百萬不夠。”
林建東撥出一口酒氣,
“那就五百萬,我就住這個月。”
“五百萬不夠。”
林建東停了幾秒,有些惱怒勁上來了,
“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值幾個錢。”
“我不值錢,所以這價錢也不用錢來付。”
這話很拗口,林建東在心裡重讀了兩遍,還是沒明白過來,
“你說的啥意思?你看上啥了,我給你買。”
蔣進睜著眼睛看微亮的窗框,黎暉那句話在心裡翻來覆去,這是他多少年苦苦壓抑的奢念,和誰都沒說過,甚至林建東給他下跪求他別走的時候,他都沒說出來過,這人也曾經變著法的對他好過,但因為自己心裡有這種詭秘的念頭,所以再也沒有開心起來過,也就是這樣,兩人的間隙越來越大,終於難以彌合,林建東初時的偽裝在日復一日的冷漠中消耗殆盡,一副流氓嘴臉盡顯。要不是因為和路雲平在一次學校聯誼的經濟論壇上有一面之緣,才得以黎暉的援手,自己可能終生都要沉在那段暗無天日裡了。
對不應該的人有不應該的想法,就是奢念。林建東是有家室的
人,他太太是西京軍區守備司令的千金,林建東早年做走私生意,現在做政府地產,老丈人都是出過力的,庇廕過他很長一段時間。而他這位太太,對林建東也很好,林建東不喜歡孩子,女人就打過好幾次胎,林建東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林建東對他老婆也沒啥挑剔的,平日裡有什麼要求也都是儘量滿足,在外人看來,倒是難得的恩愛。
如果沒遇到蔣進,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