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掠過四個大字:日久生情。這四個字剛剛冒個頭,就被小破孩穿著四條白槓槓的假阿迪嘿嘿傻樂的蠢樣子徹底打趴,日久生情?和他?拉倒吧,和頭公豬還能快些。困了,睡覺!
許山嵐睡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他懶洋洋地蹭蹭枕頭,這一覺睡得真香。忽然睜開眼睛,靠,幾點了?四下裡一看,自己居然不在寢室,而在大師兄家裡。
昨晚上一些模糊的記憶瞬間湧入腦海,似乎好像就是大師兄把自己接回來的,剩下發生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完了完了徹底完了,許山嵐很悲催地呻吟一聲,喝醉酒、沒起床晨練,這兩條哪個都夠抽上四十鞭的。怎麼辦?他想了想,打個呵欠,反正都這樣了,死就死吧,先睡個回籠覺再說。
這一覺睡到上午十點,許山嵐終於起床了,好好洗了個澡,換套乾淨的衣服,一身清爽下了樓。他沒敢直接去餐廳,一步一步磨磨蹭蹭走到院子裡。
叢展軼坐在石桌旁喝茶,兩個下屬站在旁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許山嵐停下腳步,遠遠地看著。叢展軼卻似乎發覺到他過來了,抬起頭對他招招手,許山嵐只好走過去。兩個下屬跟他打招呼:“許少。”叢展軼御下極嚴,所有下屬看到許山嵐都是客客氣氣的。
叢展軼抿一口茶,問:“睡得怎麼樣?”
許山嵐抿抿唇,笑:“挺好。”
叢展軼點點頭,說:“去吃早餐,吃完了讓蔡榮送你回學校。”頓了頓,又加一句,“冷酒傷身,不可多喝。”
這就完了?許山嵐目光詫異地一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