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懂啥?咱老徐家以前是大地主,後來打土豪分田地才把地契都給燒了。”
要說新宿舍樓真不錯,一共五層,乾乾淨淨牆壁雪白,跟時不時能在角落裡發現可疑痕跡的舊寢室樓絕對不一樣。他倆被分到三樓,一個陽面的寢室。搬東西進屋一看,一左一右兩張床,一人一套床頭櫃、衣櫃、書桌。徐春風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他就喜歡獨立的衛生間,直接奔向主題。
衛生間不大,不過徐春風已經很滿足了,抬頭見淋浴噴頭跟大蓮蓬似的,興奮地直叫:“榔頭榔頭,你快來看,這噴頭太大了。”
郎澤寧看一眼,說:“這是花灑。”
“嘿,真棒!”徐春風嘖嘖讚歎,上前一擰扳手,水流嘩地流了出來,漸到臉上冰冰涼。他上前用手接著,不一會水熱了。他實在忍不住,說:“榔頭,咱倆先洗澡吧。”
郎澤寧連忙搖頭:“不了,我收拾完再洗。”
“哎呀哎呀,有什麼可收拾的,不就鋪床放衣服嗎?沒事沒事,咱倆一起洗。”
郎澤寧邊躲邊說:“你先洗,我晚上睡覺前洗。”
徐春風不樂意了,他覺得郎澤寧特見外。你說咱倆還誰跟誰呀,都是大老爺們,一起洗個澡算啥。雖說五月挺暖和了,但洗個澡還是有點冷,倆人在一起,正好熱乎,還能互相搓背。徐春風在澡堂子洗澡習慣了,冷不丁沒人陪,還真有點受不了。
對了,徐春風回想起來,自己跟郎澤寧一起吃過飯、一起睡過覺、一起打過架、一起跳過舞,還真就沒一起洗過澡。郎澤寧從來不去學校的澡堂洗澡,每週回家時洗。夏天太熱的時候,等晚上回來快熄燈了才去水房衝一衝。
徐春風來勁了,今天說什麼也得跟郎澤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