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小說:戲裝山河 作者:花旗

臂膀一摟能把莫青荷罩個嚴嚴實實。

窗外傳來夏夜的蛙鳴蟲叫,空氣溼漉漉潮乎乎的,莫青荷被他健碩的身子壓在下面,感覺透不上來氣,一晃神,他自己也被熱汗浸得潮溼起來。

沈培楠一點多餘動作沒有,往莫青荷裡面塗了些溫熱的油,讓他自己用手指擴張一會,感覺差不多了便分開他的腿直直頂入,他擺弄身下的白淨身子像擺弄一個娃娃。

這次有了潤滑,莫青荷不怎麼疼,因為進來的太貿然也不感覺十分舒服,腦子很清醒,他想著沈培楠在醫院講故事時的神情像大哥,嚴肅中透出一絲溫情,像看親弟弟撒嬌似的。

一想到大哥,又聯想到師兄,莫青荷喘了口氣,腦子裡浮現出柳初穿著藍布長衫,披了一身陽光的樣子,不由自主的硬了。

他一面忍著下面那巨大的東西出出進進的不適,一面皺著眉頭想,他和柳初好了那麼多年也沒幹過一回,就只是想,他想,柳初也想,忍不住了就互相摸一摸親一親,沒進過。

他們都知道這份感情乾淨,看慣了世上的鄙陋面孔,就捨不得把情|欲帶進戲裡,戲中眉來眼去的夫妻真要是上了床,那感情就傷了,唱出來情愛也成了下等。他見過好些孩子破了身就把戲唱垮了,他不行,他愛戲,不能讓肉|欲玷汙了心裡那塊乾淨地方,也不能玷汙了柳初師兄。

憑著這份思念,他的戲才尤其的純粹深情,老少爺們說聽他的戲就像做了一場夢,逗樂時能哈哈的笑,感人處能使勁的哭。

沈培楠顧不上他,他使出了一身蠻勁狠幹,像八百年沒沾腥憋壞了似的,恨不得把莫青荷壓死在身子底下,換姿勢時他看見那根翹起來的粉嫩物事,啞著嗓子問他:“被|幹出滋味來了?”

莫青荷還魂遊天外,冷不丁被這麼一問,紅著臉點了點頭,應道:“今天不知怎的格外舒服,將軍你摸摸它。”

沈培楠應付著揉了兩下便放開手,讓莫青荷側臥了,將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又霸道的動起來,一面喘一面說:“裡面緊的很,進去了哪還顧得上你前面那東西,你自己玩一玩罷。”

莫青荷真聽話的撫摸了一會,終究覺得不自在,就放開了。對他來說做這檔子事是公務,說不上有多不情願,但也沒享受過,他用兩隻青白的手抓著床單,看著沈培楠恣意的表情和臉上搖曳的燈影,心裡一臊,下面就軟了。

沈培楠像吃藥了似的,整整折騰了他大半夜,休息一陣要一次,有一回持續了一個多鐘頭,莫青荷不知道他哪來的勁頭,跟著嗯嗯啊啊的叫啞了嗓子,他其實困得睜不開眼,迷糊著想一會兒柳初,想一會兒師父和雲央,想小時候學戲的大院子和送他來的娘,在幻影裡顛三倒四混了一夜。

沈培楠出了一身熱汗,把莫青荷的大腿和小腹濺的滿是精斑才盡了興,身下的人懶洋洋地趴著,那張承受了半宿歡愛的小嘴一時合不攏,流出粘稠的白液。他欣賞著眼前的美景,覺得那暖溼的洞穴是片瑤池,將他這三個月裡胡混的髒都洗滌乾淨了。

他在疲倦中生出一種幻覺來,夢到打完了仗,不再被探子盯梢,也不再在血與火裡掙扎,有個懂事聽話的孩子做他的小婆娘,白天衝他彎著眼睛笑,晚上拽著他的袖子說想要,新居敞亮,世界光明,他有了歸宿,沈培楠把下巴擱在青荷肩上,噙著一點笑,睡著了。

莫青荷想著疼愛自己的師兄和承諾帶他過年的娘,也睡了過去。

莫青荷這一覺睡到自然醒,太陽已經老高了,沈培楠不見蹤影,床邊的小臺子上放著一盞燉的軟爛的綠豆羹和幾塊燕窩糕,另外附了個描牡丹的紅漆小盒子,裝著新鮮的冰塊。

他舀了一小勺嚐了嚐,覺得夠軟糯,就是太甜,耐不住肚子餓的直叫,便端起碗稀里呼嚕喝完了,又揀了一大塊冰喀拉喀拉咬碎了祛暑氣,洗了個熱水澡,這才覺得渾身骨頭都舒暢了。

收拾完肚子和臉面,莫青荷對著鏡子呼吸吐納,努力練習拋媚眼,感覺自己差不多進入狀態,換了套簇新的軟葛單衫下了樓。

客廳擺出了迎客的架勢,房間被打掃的窗明几淨,金嫂正歸置碗碟,把整套高檔的白瓷餐具拆開了往桌上擺,陽光一照,杯盤刀叉都亮晶晶的。

沈培楠倚著沙發辦公,身邊放著扎得整整齊齊的信件和電報,他讀的很認真,蹙著眉頭,邊看邊往信紙上寫幾行字。

莫青荷雖然恨他怕他,但在醫院的幾個月也與他廝混熟了,並不打招呼,隨手把信件撥拉到一邊,騰出個能坐人的位置,貓兒似的往他身上滾。

沈培楠不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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