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要求探望,我沒又同意,一是小莫的傷需要靜養,你們兩位交情匪淺,先生特意趕來說不了兩句話就走,這實在不像;二是醫院吃食太差,怕怠慢了先生,不如在家正經見了,我也好好請一請先生。”
沈培楠招呼金嫂沏了一壺龍井,往菸灰缸彈了兩下菸灰,饒有興趣地打量莫柳初:“小莫這孩子我實在喜歡,先生自然也是我家貴客,早上天津來了條鮮鰣魚,我叫廚子蒸上,再讓全聚德送兩隻鴨子,都怪小莫淘氣拿了我的槍去玩,連累我天天在醫院守著他吃麵條,今天可托賴先生開個葷。”
莫青荷瞧著沈培楠,他很少說這麼多話,似乎興致格外好,青荷卻不能放心,他懷疑沈培楠在藉機試探,自己和柳初演好這一出,是他賣了個人情,要是演砸了,莫青荷一咬嘴唇,他根本不敢想。
心思一轉,莫青荷把委屈都壓了下去,笑嘻嘻地搶過沈培楠手裡的煙掐滅了,責備他:“你少吸兩支吧,弄一身煙味看我還讓不讓你碰。”
沈培楠把手繞到莫青荷身後攬他的腰,青荷扭著身段躲他,又被捉住了手,沈培楠的掌心寬而粗糙,他像找到一件趁手的玩物,把玩青荷的手按在自己腿上輕輕地揉,涼涼的,手指瘦長但骨節明顯。
莫柳初不太自然的避開視線,低頭時又看見了莫青荷中指上精光四射的戒指,他低聲道:“看到兩位的關係,我很慶幸師弟有了個好歸宿。”
“師父走後青荷一直沒人照顧,我雖然想護著他,但我一個唱戲的也是有心無力,最多能在臺上幫襯幫襯,現在將軍看得上他,我也就放心了。”
相比莫青荷做出的柔媚,莫柳初要男子氣許多,認真起來頗上得了檯面。他將兩手交叉放在膝上,誇了幾句師弟的好,又贊沈培楠平易近人,沒有師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