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緊太乾澀了。
手指進了小半截就被卡住,衛穆轉而再用舌頭舔舐著,同時一手從開襠褲中繞到前面,摩挲著時墨的肉莖。
“唔啊──情哥。。。。。。騷墨兒裡面溼了,你快進來啊。。。。。。”
時墨裡面早已經是溼漉漉一片,只是那溼潤還沒蔓延到洞口,衛穆也不敢強攻,用舌頭鍥而不捨地舔舐著。
衛穆存心想讓時墨早點射,用他自己的汁液來溼潤他的洞穴,所以撫弄的極有技巧,時墨玩不過衛穆,沒幾下就繳械投降了,液體射在衛穆的掌心,衛穆將它塗抹在時墨的騷穴口。
手指順利地插進去,衛穆眸光暈染著深沈的邪光──裡面,果然是溼的。
這口洞穴, 真是越來越銷魂,被他越操越緊,簡直就是百年難遇的名器。
衛穆幾根手指連續不斷地插進去,在裡面搗幹著,讓深處的淫水順著他的指引往外流,潮溼了整個通道。
時墨感到自己的騷水流到了洞口,故意將屁股撅的更翹,讓穴口在衛穆的臉上游走一圈,張狂地笑著,“好老公,騷墨兒的淫水給你洗臉,喜不喜歡?”
衛穆站起來,快速釋放出自己的慾望抵在洞口,一手托住時墨亂扭的騷屁股,一手穿過時墨的腋下,大掌壓著他的胸將他緊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以防待會狂猛的操幹傷了他。
“情哥老公。。。。。。快進來。。。。。。進來幹小淫洞。。。。。。”
“小蕩貨不是自己找了猛男?還要情哥操你?”衛穆倒了這份上,才開始他的折磨,肉棍只插進去下半截,在洞穴處那裡淺淺的抽插,絲毫不管時墨騷穴深處的瘙癢。
“唔。。。。。。情哥,猛男不是找來操騷墨兒的。。。。。。騷墨兒只要情哥操,情哥快點啊。。。。。。騷墨兒的浪穴裡好軟好熱啊。。。。。。”
衛穆冷哼一聲,猛然將利器一下貫穿了進去。
“啊──情哥就這樣。。。。。。情哥好猛,插得好狠啊。。。。。。”
時墨攀著樹幹淫聲浪語,衛穆直搗騷穴,插到深處卻不動了,時墨扭頭,不滿地朝衛穆吼:“衛穆你他媽快動啊,到底操不操了?不操老子自己找根棍子捅。。。。。。”
“唔啊──”
衛穆猛然快速抽動起來,將時墨的身子一下一下往樹幹上撞擊,時墨細皮嫩肉,要不是衛穆每一次的撞擊都不忘把他的身軀壓向自己,時墨這會早就被操得鮮血淋漓。
58、(12鮮幣)058 病弱
“啊啊啊情哥。。。。。。好情哥,對,就這樣操。。。。。。情哥的好大嗯嗯啊是不是想騷墨兒自己拿棍子捅自己,情哥你是不是想這樣嗯嗯啊啊。。。。。。”
“閉嘴──”衛穆肉棍在他騷穴裡逞兇作惡。
一聽到時墨說拿棍子捅自己,他心裡就不爽──他伺候了時墨的浪穴八九年,次次滿足他,他時墨還嫌不夠?還想自己拿棍子捅?
要捅,也只能拿他衛穆的棍子捅。
可同時,卻想起時墨拿著黃瓜自己操自己的騷樣兒,還有他嘴裡吞吐自己慾望時的場景,衛穆血液翻滾著、叫囂著,讓他狠狠地折磨著這個小浪貨。
“啊啊啊啊嗯嗯啊。。。。。。被老子說中了嗯啊,你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就是喜歡你老婆自己操自己。。。。。。嗯嗯嗯啊所以你才這麼興奮。。。。。。”
空蕩蕩的山野全是時墨放浪的淫叫聲,他一點也不知羞恥,越叫越大聲,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被一個男人操得有多爽似的。
衛穆曲起健壯的右腿抬住時墨下滑的一條腿,填滿慾望的眸子如野獸一般,一會注視著時墨白嫩的屁股夾擊他的慾望,一會看著時墨被慾望籠罩的淫蕩側臉。
“小騷貨,屁股再夾緊點,情哥操翻你的小浪穴,爽死你。”
時墨聽話地夾緊屁股,衛穆大力操幹,在騷洞裡馳騁發洩自己的慾望,樹幹也被撞擊的左搖右晃,帶著時墨的身子也一起搖晃,肉棍亂戳亂操,沒有規律。
時墨雙腿發軟,腳趾曲起,頭向後仰,額頭抵在衛穆的下巴上,發紅的眼圈包裹著他晶亮的眸子,衛穆一低頭,噙住他的唇瓣,和身下的撞擊一樣粗暴地吻著他。
衛穆吻夠了唇瓣,抬高了時墨,啃咬他的脖子,時墨失神地張口喘息,“嗯嗯。。。。。。情哥好老公。。。。。。別這樣操了,騷墨兒快不行了。。。。。。換個姿勢嗯啊啊。。。。。。”
衛穆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