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顧的中餐館。老闆是個愛聽卡農,鍾愛煲湯的香港中年女人。每天聽聽音樂,看看書,煲出美味的濃湯是她生活的全部。你知道一個人花去自己大部分時間乾的事兒,一定不會讓人失望。所以這的手藝,我也就不用費口舌去介紹了。
停好車,就看見Steve的車也在,這裡本來就是他推薦給我的,Steve向來喜歡美的東西,比如美少年,再比如美味,或許再有點美酒他會更欣喜。那天從我家走後,他就沒和我聯絡過,找著新的小男孩就忘了我這個朋友。有同性沒人性的傢伙,給他老爸追殺了就找我避難,轉眼就忘了我這個恩人,活該被扔花瓶。
果然進去就看見Steve和一個長的美型的少年坐在一起。那男孩看著只有二十左右,從頭到腳一身名牌,怕是連內褲都印著幾個外文。和Steve在一起的男孩哪個不是從裡到外的包裝,他說這是虛榮效應,就像女人愛穿名牌衣服,拎名牌包包一樣,他給小少年穿名牌比其他人開跑車還有面子。
看見我進來,Steve馬上賊眉鼠笑的朝我示意,然後又看見我身後進來的米樂,一本正經的站起來向我這走。
“呦。這怎麼著了。”Steve直接跳過我問米樂,知道Steve這嘴跟鶴頂紅似的,奇毒無比。我馬上接上,“拍戲不小心摔到了。”
“呵,這拍的什麼戲啊,苦情戲還是苦肉戲啊。”就知道他不會就這麼打住,直接把他往外推,小聲的警告他再瞎說,我就縫了他的嘴。Steve笑,說難得見面,大家可以坐一起。給我一記瞪眼給回絕了,拉著米樂的胳膊往離他們最遠的桌子走。早知道看見那個小王八糕子,怎麼著我也不帶米樂來。
米樂本來就話少,被死迪夫那麼一攪和就更不說話了。由於傷的是右手,他一直用勺子吃飯,怕他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