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記者進入了西撒哈拉,結果就被他們劫持了。”
沈長澤不太相信,他哼了一聲,“你的那些共和國保鏢呢?怎麼可能讓你單獨行動?”
唐汀之淡淡地說,“這次的事情上面交給國安局去調查了,根本不讓我們插手,但我才是對案情最熟悉、對整個事件最瞭解的人,他們不讓我查,我只好自己查。”
“所以,你就自己來了?”
“不,我本來是想去哥倫比亞找你幫我的,但是卻接到訊息說你們也到了摩洛哥,我從實驗室跑了出來,不跟局裡聯絡,也就探聽不到你們的最新訊息,所以我只能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還是碰到了你。”
沈長澤低聲道:“我憑什麼要幫你?”
唐汀之理所當然地說,“因為我是個科研人員,我在這麼亂的地方隨時可能死,而你需要我活著。”
沈長澤沉默了幾秒,開口道:“我確實需要你幫忙。”
三隊人馬重新回到了監控地帶匯合,艾爾滿頭大汗,在看到唐汀之的時候,愣了愣,“操,你怎麼陰魂不散的。”然後他一把揪住了唐汀之的領子,“你過來,我們有人受傷了。”
唐汀之幾乎是被艾爾暴力拖出地下基地的,他非常小聲地說了一句,“我通常只給省部級以上的幹部做手術。”
獵鷹和虎鯊都被流彈打中了,虎鯊受傷還不算重,但獵鷹的子彈留在了胯部,需要即刻動手術。
他們把那個SWAT醫生也招了過來,讓他給唐汀之打下手,幾個人手腳麻利地在哨卡亭裡搭建了簡易的手術檯,把車上所有的醫療裝置都搬了下來。獵鷹是遊隼的尖兵和前鋒,如果在古代作戰中,扮演斥候和間諜的角色,他絕不能留下腿部的殘疾。
豪斯見到唐汀之非常驚訝,問他怎麼會在這裡。
唐汀之輕描淡寫地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