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回來?”
“任務最多一個星期就結束了,接下來,我打算去趟哥倫比亞,看看喬伯他們近況怎麼樣,能不能幫他們什麼。”
“你可不能留在那兒。”
“不會的,我不會留下。”
“那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說不準啊。”
“不行。”沈長澤勾起他的下巴,逼他抬頭看著自己,“爸爸,你給我一個準確的時間,然後嚴格按照這個時間規劃行程,到時間就回家來。”
單鳴皺著眉想了想,“要不,兩個月吧。”
沈長澤有點不樂意,但還是勉強同意了,“那就兩個月,兩個月你必須回來。”
“放心吧,我不回來你就去接我行了吧。”
“你要是敢不回來,我當然要去把你綁回來。”
單鳴勾著他的脖子,重重親了他一口,調笑道:“斷奶吧你臭小子。”
沈長澤邪笑著把手伸進他的衣服裡,揉著他結實的胸肌,“是嗎,讓我摸摸還剩多少。”
單鳴一個翻身靈活地騎到了他身上,大方地把上衣一脫,哈哈直笑,“讓你摸個夠。”
沈長澤情…色地撫摸著他的腰,“爸爸,我們要分開兩個月呢,是不是應該趁這兩天把兩個月的份兒都做回來?”
單鳴故意在沈長澤下…身蹭了蹭, “來,看在你今天送了個好東西的份兒上……”單鳴俯□,咬著沈長澤的嘴唇,低笑道:“我陪你玩兒到天亮。”
沈長澤用力堵住了他的唇。
兩人果真瘋狂了一夜,從客廳的沙發到地板、陽臺、廚房、餐桌、浴室,無一不留下了他們激…情的痕跡,他們就像兩隻不知疲倦的野獸,盡情地交…合,一次次共赴情…欲的巔峰,在彼此的身心刻下永遠無法磨滅的印記。
第二天下午醒來,單鳴已經累癱了,他還要趕當天晚上的飛機離開,沈長澤就壞笑著又是抱著他洗澡又是給他按摩,結果按著按著不知道怎麼地,又不小心壓著單鳴做了一通。
縱慾過度的結果就是單鳴渾身痠痛腦袋發脹,錯過了預定好的班機。
隔天醒來之後他把沈長澤罵了一頓,重新訂了飛機,下午沈長澤親自把他送到了機場。
路上沈長澤囑咐這囑咐那,把單鳴都聽煩了。
進安檢口之前,沈長澤把行李交到了他手裡,依依不捨地說,“爸爸,兩個月啊,一定要準時啊。”
“哎呀知道了,你怎麼這麼囉嗦呢。”單鳴揉了揉腰,還疼著呢。
沈長澤摸了摸單鳴的臉頰,“爸爸,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對了……”單鳴從行李袋裡找出一張宣傳單,“這個房子看上去不錯,夠大,在郊區,很安靜,附近住戶少,你有空去看看吧。”
沈長澤結果那個房地產的宣傳單,有些欣喜地問道:“爸爸,你想買房子嗎?”
“是啊,買個偏僻點的,這樣你平時在家裡想變成龍血人的樣子,也不怕被鄰居發現了。”
“爸爸!”沈長澤用力抱了他一下,眼中滿是笑意。
單鳴含笑看著他,“你不是說變成怪物的樣子你覺得舒服嗎,在家你就放鬆一點好了,去看看房子吧,不合適的話再看看其他地方,挑人少的,反正咱們也不怕進賊。”
“好,我會挑好,等你回來我們一起裝修。”
“誰有空裝那玩意兒,你覺得合適就行了,我住哪兒都行。”
沈長澤低笑道:“我要定做一張超級大的床。”
單鳴諷刺道:“可不是,免得我上廁所踩到你的翅膀。”他看了看錶,“行了我走了,電話聯絡。”說完他提著手提行李往安檢口走去。
沈長澤在背後看了他半秒,突然忍不住追了上去,扳過他的身體,攬住他的腰,旁若無人地親吻著他。
圍觀的群眾都以驚詫的眼神看著他們,心想首都就是開放,倆男的敢公然在機場吻別了。
單鳴摟著他的脖子,倆人親了十多秒鐘才分開。
沈長澤溫柔地笑著,“爸爸,早點回家。”
單鳴也露出笑容,“好,等我回家。”
沈長澤看著單鳴消失在安檢口的背影,不知道怎麼地,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影子,那是一個跟單鳴一樣的背影,只不過那一身迷彩服破舊不堪,身上沾滿了血汙和泥土,走路有些蹣跚,腦袋上、手臂上都纏著紗布,突然,那個身影回過了頭來,那是屬於少年時期單鳴的臉,他沒什麼好臉色地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