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怎麼快活的。”
“你還要去哪裡?你都沒錢了。”
單鳴咧嘴一笑,“你不是帶著卡了嗎。”
孩子捂緊了口袋,戒備地看著他。
沈長澤單純的認為單鳴是想拿他的錢繼續賭,但沒想到情況比他想的還糟糕,單鳴是要拿他的錢去嫖…妓……
帶著一個十歲的孩子來嫖…妓,就連身經百戰的美國辣妞們都看不下去了,看著孩子不知所措的表情充滿了同情。
單鳴開了兩瓶酒,坐在沙發的一角和坐在他身上拿大胸脯蹭他下巴的美人兒**,孩子則縮在另一個角落,看著單鳴的眼神充滿了憤怒。
他不明白這些女人有什麼好,加起來都比不上佩爾漂亮,儘管他對於性還很懵懂,但是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他就覺得噁心,他很想把那個女的從他爸爸身上踹下去!
有個年紀疑點的女人覺得沈長澤長得太可愛,忍不住想逗逗他,就拿可樂給他喝。
沈長澤扭過頭,狠狠地登了他一眼,那眼神又兇狠又凌厲,嚇得那女人手一抖,可樂差點兒掉在地上,她真是沒法想象一個小孩子會有這樣的眼神。
單鳴正在興頭上,哪有空看孩子幽怨的笑臉,肆無忌憚地享受著他的生活。
沈長澤看著單鳴拿摟他睡覺的手去摟一個陌生女人,甚至比對他還要親暱溫柔,他內心的憤怒就好像水庫截流一般,迅速地張高、再漲高。
他覺得單鳴太過分了,拿著他的錢來嫖…妓,還和一個陌生的女人這麼親密,卻當著自己的面說他了無牽掛。
即使不是親生的,自己也管單鳴叫了這麼多年的“爸爸”,為什麼他能說自己了無牽掛,在他眼裡自己就是他養大的一條狗嗎,了無牽掛!
孩子越想心裡越難受,他簡直有些怨恨單鳴了。
白叫了這麼多年“爸爸”,他哪裡像個爸爸?爸爸不會把他不當人的訓練,不會不給他一點溫情,也不會帶他來嫖…妓!
孩子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竄上去就一把把單鳴身上的女人推倒在地。
單鳴皺了皺眉,喝多了酒下手有些沒輕重,甩手就給掃了他興的沈長澤一個耳光,“幹什麼你,瘋了啊。”
沈長澤摸著臉蛋,紅著眼圈兒喊道:“你去死吧混蛋!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向我求饒!”說完狠狠踢了一腳單鳴的小腿,扭頭衝了出去。
跑出來之後,他在燈紅酒綠的拉斯維加斯漫無目的地走著,他不知道能去哪裡,身上也沒錢,而且還一肚子氣。
現在只能這麼呆到明天,明天直升機會在制定的地點接他們回紐約,再從紐約返回哥倫比亞。可他現在一點也不想回去了,一想到回去就要面對單鳴,他就覺得心煩。
單鳴根本不是他的爸爸,他應該認清楚這一點,可他老是忘記。
真正的爸爸在哪裡呢?孩子仰頭看著漆黑的天空,身材高大、不苟言笑、但是每次都給他帶好多玩具和好吃的的真正的爸爸,究竟在哪裡,他已經記不清他長什麼樣子了。
對於“爸爸”這兩個字的概念,他下意識只能想起單鳴。
可是世界上哪有這樣的爸爸,他從來都沒把自己當兒子吧,對一個陌生的女人都能和顏悅色,卻能狠下心讓他吃蚯蚓喝泥湯,即使自己沒做錯什麼,即使自己總努力讓他滿意,他也從沒誇獎過自己。
這算什麼爸爸。
可是……他也會冒著生命危險救自己啊。
孩子吸了吸鼻子,心裡又委屈,又矛盾,為什麼爸爸不能對他好一點,哪怕溫柔地抱他一下。
孩子就這麼漫步目的地在街道上穿梭,也不知道走了多遠,漸漸地,他有了被人窺視和跟蹤的感覺。他一下子警覺起來,憑直覺他知道跟蹤他的絕對不是自己人,而是敵人。
他今天出門只帶了一把槍,7發子彈,不知道是什麼人跟蹤他,對方有多少人,最好還是儘快甩掉的好。
他拐進了一家商場,十二點多了依然有不少人在購物,他身材小,走得快,幾下就淹沒在成排的貨架中間。
他在商場裡逗留了將近一個小時,沒有再感受到被人跟蹤,然後當他走出商場,想回集合地點的時候,沒走多遠,那種感覺又出現了。
看來這個人盯上他了。
孩子咬了咬牙,這是他第一次單獨面對這樣的挑戰,他現在正是一腔怨氣找不到地兒發洩,他感覺到自己渾身的細胞都沸騰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期待。
為了甩開身後的人,